右边显然没有什么实力,叫了五草花,我扣叫五黑桃:&ldo;能给多少?&rdo;
左边那位气臌臌的说派司,三秘扣叫六方块:&ldo;懒得查账,百八十吊的总有。&rdo;
我看看我的四张红心,黑桃坚强套和草花空门,直接叫上红心大满贯。
我右边首攻草花后三秘就摊牌了。左边那位有点不高兴:&ldo;你们叫牌还带说明的?&rdo;
三秘赶紧解释:&ldo;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说特工经费。&rdo;
我也赶紧补充:&ldo;忘了。aq部经费足。&rdo;
回忆起我的特工生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有着用不完的银票。
第十九章无
一面当着外国老头儿的助手一面当着我的组长,一处处去&ldo;考察&rdo;和&ldo;唤醒&rdo;钻进牛魔王肚子里的孙悟空,同时不由得暗笑,这等工作也需要派出一名中级军官、花费大把银票?老实说就凭美国的警卫措施,要我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去打掉美国总统,估计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个把神经病不也差点干掉一个?所以我偶尔会想想派我来是不是就这样简单?果然,三秘通知我不要和我的两名下线再联系了,再过半个月,他也回国了,我突然升级成了&ldo;单向联系&rdo;的安全级别‐‐他母亲的,会不会真要我干掉美国总统啊?那得去买把好枪。
不幸的是我只是留学生,虽然可以考到驾驶执照但是不能买枪,要想练手只能去俱乐部的射击场,自己没有枪而租枪的话,费用要高得多,幸亏我不必&ldo;出差&rdo;也不必每月汇钱给我的下线,得失相抵还够我吸烟和在广场角上的露天咖啡馆坐上一会儿。这段时间我也端正了学习态度,毕竟不用从事&ldo;课余劳动&rdo;了么。
我不知道的是命令我停止工作的原因是该我考察的已经考察完毕,由于我考察时&ldo;宁可放过一千,决不错杀一个&rdo;,所以与同样的组长相比,唤醒的人最多,所以受到了嘉奖,还长了一级工资‐‐我们有职务工资、级别工资、军衔工资、军龄工资嘛,大家都知道的。至于要我停止活动什么的,当然也不是为了干掉美国总统,而是……不知道要我干什么。
aq部想把我留下来,但z部坚决不同意,在美国,假如你在大学毕业后能够留在某学校,比如哈佛,或哥伦比亚、或麻省、包括美国剑桥,你就等着享福吧,晋升是肯定的,因为你已经站在了美国政府的大门口。假如你能进入某个军火公司总部,哪怕只当一个制图员,你已经基本可以被看作神迹了,所以ao部就耍滑头不让我回去,希望我毕业后进入美国某个政府部门或者科研机构。
过了一段时间,在我的想象中不知道是我犯了错误呢,还是上头决定留美国总统一条狗命,反正三秘回来了,又邀请我去&ldo;打桥牌&rdo;,我开心死了,因为他一回来我的中华烟就不用愁了,那时侯有些超市和专门卖烟草烟丝和烟具的商店偶尔也有中国烟,就是长沙卷烟厂的白沙,连税五十美分一盒。那烟不错但总比不上中华,何况领事馆的中华烟即使要钱也不过一块人民大洋!
这次是去某家著名公司刺探一种飞机的设计修改资料。在电影里或者小说里总要起个代号叫个什么什么行动,然后我和潜伏在该公司的同志就要英勇机智惊险万分地和美国人斗智斗勇,在此之前至少要有一位同志打入敌人心脏,最后至少还要有一位同志英勇牺牲,掩护我和我心爱的姑娘(她也爱着那位牺牲的同志)带着秘密图纸安全撤离……觉得好笑不?实际情况说出来更好笑!
我去了指定的地方,见到了哥儿几个,也不是什么单线双线,大家在街角找个干净地方一坐,我说我是斯巴达,他们说知道知道,所以我们星期天都不出去,等你。然后一罐啤酒丢过来,说没问题你是头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我就说上头说了,要我们……
正说着俩孩子把皮球滚过来,然后他们大人也过来,谢谢我们,顺便问我们是中国的还是越南的或者日本韩国香港台湾,我们就说是中国,台湾香港也是中国,他们又问我们是台湾那个中国还是香港那个中国还是大陆那个中国,那个妈妈很年轻长得么……还不错,大家也不管我这个头儿喊他们开会的事了,就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和那个小洋婆子说笑起来,我只好摆出领导派头:同志们,别忘了我们都是国家的情报人员!
那两口子问我们大家笑什么,大家就告诉她了,她笑的咯吱咯吱的说哦,你们是间谍你们真逗,还说你们的领导人邓先生也很逗,然后又跑去招呼她两个孩子了。我问邓先生怎么真逗了(我当领导的怎么不知道)?他们说这是他们小镇一个私人广播电台的节目,说是小平同志秘密访美住在白宫,突然想出去走走,于是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不料被记者们围上了:
漂亮女记者:邓先生,您可以告诉我您最喜欢哪个美国城市?
小平(四川话,下同):(按照惯例,问我姓什么吧?)我姓邓。
漂亮女记者(对电视观众):哦,邓先生喜欢华盛顿……
《生活》记者:请问,您这次访美主要有哪些事务?
小平:(看来答对了。她在重复&ldo;我姓邓&rdo;嘛,要得。)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