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拉程不悔往外走。
程不悔心在十分感动,制止道:“没事,我就是从方丈师傅那里过来的,你吃过早饭了没有,外面风寒,还是进屋吧”。
卓琬凝让程不悔先行进屋,自己先去厨房取了早饭。
屋内,卓琬凝仔细询问程不悔伤势缘由,程不悔只是说疗伤,并未多言。
琬凝便打来热水,倒在盆中,催促程不悔洗漱,程不悔再三感谢,都被琬凝制止。
吃过早饭,琬凝道:“程大哥,我见你脸色不佳,不如今日便不要去修习了吧,好生在房间歇息”。
程不悔摇摇头道:“修习之事不可荒废,我身体无大碍,休息一下就过去”。
琬凝见劝不动程不悔,只得点点头。
一边收拾的琬凝,突然想起了什么,捂嘴笑了笑。
抬头对程不悔道:“程大哥,要不要告你一件景文的趣事”。
程不悔听闻景文,想着也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便问道:“景文他怎么了”。
琬凝笑着说到:“景文自从修习了不知道什么武功之后,练着练着就经常晕倒,明辰师兄怕他出事,就派了两个僧人看着他”。
“结果景文可能是怕麻烦别人,便在每日练习时,将绳子一头系在腰上,一头系在梅花桩上,有几次景文练功晕倒,被绳子吊在半空,那画面可滑稽了”。
程不悔听闻,内心有些动容。
景文这孩子从小在王府长大,宠爱他的人很多,没有吃过什么苦,如今为了练功甘愿被吊在空中。
看来这段时间在寺中的生活,对他的影响很大。
卓琬凝见程不悔沉默不语,意识到可能自己说错话了。
吐了吐舌头,收拾完后,便告辞而去。
程不悔换了身衣服,出了院门没有去寺后竹林,反而向练功房的方向走去。
梅花桩上,景文一边念着口诀,一边操练着。
只见他腰间系着一条粗壮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在梅花桩上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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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悔站在一棵树的后面,仔细的观察着景文。
果然过了没多久,景文渐渐出现了乏力的现象,招式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稳,不一会便晕厥倒下。
景文头朝下摔下,在木桩半截处,绳子放尽,将景文吊在了空中。
一旁的僧人赶忙要过去放下景文。
程不悔走了过来,制止了僧人的行为,自己站在景文身旁,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半个时辰,景文的眼皮微微抖动。
程不悔走向僧人,对着僧人道:“程某感谢几位师傅的所作所为,但是请师傅们在景文晕厥后别再去照顾他,程某在此谢谢几位师傅了”。
几位僧人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虽然感觉这个要求十分奇怪,却也没再说什么。
合掌回礼后,各自修习起来。
程不悔最后看了眼景文,便消失在梅花桩里。
景文苏醒过来,散去眼晕,见自己仍然被吊在桩上,先是有些惊奇,然后便露出了笑容。
拉住绳子一个翻身,便又上到桩上,兴奋的继续操练起来。
梅花桩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似乎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这里。
当看到景文又翻身上桩后,目光便消失了。
金陵城府衙内,米诚一脸喜色的问一旁的人道:“邬方,刘统兵消失几日了”。
一旁的邬方躬身道:“回大人,二十日未来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