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静默的看着张彩,眼神越发冰冷,沉声:“既然张大人愿承担善后处理之事宜,那就请大人尽快凑齐两千两黄金,送到之前的地方”。
“张大人,万事还是小心为好,希望大人下次再有此事,三思而后行”。
张彩听闻,心中怒意大盛,盯着老者看了许久。
眼神移向一旁:“好,黄金凑齐后,我会尽快送到”。
老者微笑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到门口时突然说道:“噢,差点忘了”。
“张大人,南安王景铖瑞调查我尊者和幕兵已有一段时间了,麻烦张大人处理下这个事情”。
“如果让他查出点什么,恐怕张大人也没有好果子吃,这也是刘公公的意思”。
说罢,抬脚出门而去。
张彩怒不可遏,指着老者的背影,浑身抖动。
半天后才坐下,渐渐冷静下来的张彩,发现虽然被这个老东西指责、勒索和威胁。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唯有景铖瑞在调查这件事,才是真正担心的。
如果真让他查出些什么,恐怕要出大乱子。
张彩又转念一想,这些天光顾着应酬和笼络人心了。
景铖瑞暗查这件事,自己竟然松懈了,现在反倒成了祸端,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什么都查不到。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传来,“老爷,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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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彩回过神来,听到是姚管家的声音,才起身开了门。
门外老姚一脸担心的看着张彩。
张彩摆摆手道:“没有事,你听着,有几件事要你去办”。
张彩凑近姚管家耳语起来。
是夜,张家祠堂灯火通明,祠堂牌位前跪着一个人。
低着头,一动不动,一个人在黑暗处前后观望了许久。
见夜已深,确四下无人,便疾步走进祠堂大厅。
对着跪着的人,小声喊道:“少爷,少爷”。
等了一会,跪着之人慢慢直起身来,转过了头,跪着之人正是张明阳。
张明阳看到在门外闪躲的奉浉,说道:“别躲了,要来的早来了,该睡的早睡了,没人你说吧”。
奉浉拱手道:“少爷,老爷在傍晚时分出门去了皇宫,到现在也未回来”。
张明阳有些疑惑道:“是宫中有人来传旨么”。
奉浉摇摇头,张明阳更困惑道:“那是为何,傍晚宫门已关,未有召见,非紧急军情大事,如何进宫”。
“少爷,老爷有令牌,随时可入宫”。
张明阳长出了口气,拍拍脑门道:“我到忘了这个事情,自从父亲升至从一品,便有个这个令牌,只是我未有见过,忘的倒也彻底”。
“还有别的事没”,奉浉摇了摇头。
张明阳转过身去,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快速扭过头来,奉浉刚想退下,看到突然转过头来的张明阳,愣了下。
张明阳道:“这么说,今晚父亲不会回来了,急着入宫定有急事”。
"明日就是月末,朝中议事定会繁多,父亲怕是两日内回不来,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奉浉听完张明阳的自言自语有些发蒙,缓了会才听到问自己。
赶忙道:“现在子时未过,离天亮还有三个多时辰”。
张明阳高兴的站起来,可能是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刚起身,差点又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