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急问道:“方丈大师,为什么一定要让程叔带镣铐铁球,那么重的东西,别说程叔武功尽失,就算是我也难以应付”。
老方丈摆手制止道:“景施主,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么,不能问就是什么情况下也不能问,景施主可要坚守约定啊”。
景文有些泄气般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声音低沉道:“方丈大师,我比谁都想让程叔恢复,但我看到程叔所受之苦,心如刀绞,还望方丈大师见谅”。
老方丈安慰道:“景施主,程施主会恢复的,而且是不留遗憾的恢复,放心吧”。
景文忽然抬头道:“方丈师傅,您也练练我吧,把我也练成钢筋铁骨”。
老方丈有些惊异,但看到景文决绝的脸庞,捋捋胡须道:“景施主,你在府中所练不比寺中差,何苦要另寻他门”。
景文惊讶道:“你知道我是谁”。
老方丈笑笑道:“景施主,南安王长子,当今皇上的表弟,你还要老衲继续说么”。
景文大惊失色,差点没站起来,难以置信道:“你怎么知道的”。
老方丈有些无奈,反问道:“景施主,老衲为何不知道呢”。
景文平复下心情,仔细想想,觉得自己问的真蠢。
老方丈继续道:“景施主不必多虑,弘恩寺本就承皇恩所建,当年你父随先皇视察海防,在寺中小住过几日,老衲与你父亲还曾对弈过,你三人在寺中放心静养,无妨”。
景文没想到老方丈还认识自己的父亲。
便拱手道:“景文谢过大师,既然方丈大师与我父亲旧交,那烦请大师指点我一二,让我也能够有所进步”。
方丈点点头道:“好吧,既然景施主坚持,那老衲便应下了”。
景文又拱手道:“方丈师傅,不必留情,往死里练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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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丈被景文逗笑了,乐道:“好好好”。
翌日清晨,景文吃过早饭,早早赶到寺庙大殿前,见老方丈正在早课中,便静立在门外等候。
程不悔来到竹林中,松松肿胀酸疼的手脚,带上铁链,深吸一口气,练习起来。
莱博难得清闲,铺开纸张,研墨执笔,练起字来。
馨莹路过院外,见到莱博正在书写,便好奇的走了进来,静静驻足观看。
莱博执笔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间彰显着不俗的功力。
馨莹托着下巴,点点头道:“不错不错,莱叔的笔墨确实不错”。
莱博停下笔笑道:“馨莹也对书法感兴趣”。
馨莹一本正经道:“略有研究吧”。
莱博笑着噢了声道:“那就请我们馨莹赏光吧”。
卓馨莹摇摇头道:“我的研究都在脑袋里,不实践的”。
莱博哈哈一笑,问道:“丫头,感兴趣么,要不要学啊”。
馨莹嬉笑道:“那莱叔可不能嫌弃馨莹笨啊”。
早课完毕后,老方丈收拾妥当,刚出殿门,就看见站在一旁的景文。
景文迎上去拱手道:“方丈大师,景文恭候多时了”。
老方丈略微惊讶道:“阿弥陀佛,景施主,请讲”。
“方丈大师,您昨天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啊”。
老方丈笑道:“今天如何”,景文赶紧点头答应。
老方丈与景文来到寺内练功房,练功房内喝喊声振聋发聩,众僧人正有条不紊的练习着。
见方丈到来,众僧人停下来行礼,老方丈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