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没事吧!?”
叶青急声问道。叶竹颔首:“属下失职,中了贼人的计,请王爷责罚!”
墨玄渊坐在床榻边上,胸口怒气滋生,别以为他失去意识就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那个女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对他用那种下作的东西!好在他身无异样,没被她得逞,想来是发现叶青他们醒过来才慌乱逃走的。蹭地起身,叶青连忙有眼力的递送衣袍,墨玄渊隐忍着怒气,逐件穿好。“王爷!”
门外,宋朝雪匆匆赶来。她见墨玄渊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被媚药折磨的迹象,心里一紧,难道解决完了?天杀的,又是谁抢占了她苦心布下的局!宋朝雪气得心窝疼,她捏着信纸的手渐渐收紧,直到墨玄渊的声音唤回她的理智。“何事?”
宋朝雪连忙把信纸呈上,急声说道:“雪儿昨夜发现有贼人跑去了月华阁,但没抓到人,只在墙角发现了这两封信!”
墨玄渊看完信上不堪入目的那几行字,脸色阴鸷,一字一句道:“去月华阁!”
在小偏房歇息的翠喜和苓安,听到声音爬起来打开窗。见到墨玄渊他们气势汹汹地往这边来,苓安刚要去通传一声,被翠喜拦了下来。她握了握拳,选择冷眼看着这一幕。只要这回司昭昭能够安然无恙地活下来,她翠喜就肯承认这个主子!“少给本王装死!拿水泼醒她!”
哗啦——一盆寒凉彻骨的井水将趴在月桌上小憩的司昭昭浇醒!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司昭昭见到墨玄渊杀气腾腾的眼神,脸色一变。墨玄渊将两张信纸扔到月桌上,逼问道:“他是谁!”
司昭昭皱眉,望过去。第一张信纸署名是她,只写了几句相思之言。第二张信纸没有署名,可却字字是要命的话:昭昭,莫要再为我私自挪用王府库银了,若是荣华富贵无你,我宁愿一生清苦。司昭昭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屋外,莲华突然冲了进来,一身是血地跪在她面前哭道:“王妃,事已败露,你快招了吧!奴婢要被打死了!你为了护着他,得罪王爷不值得呀!”
这话摆明是说她确实有奸夫!司昭昭眼眸一眯,敏锐地嗅到她身上的畜生味,言辞犀利地怼道:“浇了一身的鸡血不好受吧?你早就是宋朝雪的人,有什么立场能证明我有罪?再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草包,最讨厌读书写字,你怎么一口咬定那些信是我写的?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诬陷我的!”
司昭昭一针见血,莲华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王妃,奴婢这么做,也是想让你免受皮肉之苦啊!你刚嫁过来的前一日,听说王爷喜欢写字好看的,你要奴婢去买笔墨纸砚,也要练字,你忘了吗?”
当时原主觉得提笔太累,没写几个字就放弃了,没想到单凭那几张废纸,竟也能被他们利用陷害!墨玄渊冷笑:“呵,解释完了?”
司昭昭望见他眼里的仇恨、嘲讽,胸口滋滋生疼,泛着一股酸涩胀痛。她是真讨厌被冤枉。“王爷,你就这么不信我?”
她很困惑,明明他对原主毫无感情,何至于对原主红杏出墙有这么大反应?“人证物证俱全,你要本王如何信你!”
司昭昭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嗤笑道:“可只凭这些东西,就想治我的罪,我不认。”
“我乃是尚书府嫡出大小姐,御赐的摄政王妃,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别想动我!”
墨玄渊恨不得掐死她:“你还敢威胁本王!”
“王爷,不好了,小世子撑不住了!”
是蕙姑!蕙姑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司昭昭心底一沉。就见她痛心疾首地对司昭昭说道:“王妃,你怎能如此狠心,对小世子下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