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她看过我,她要对我负责。”
“在明家儿子出生之前,我就预定她了,她是我的。”
黑色工作服的安保人员尽心尽责地把宋小姐请出去,顺便删除了她进大门的权限。
宋惜还想说什么,结果回头一看,苏垂云正抬手给那个绿茶擦眼泪。
本来的修罗场,变成了小两口py的一环。
宋惜站在马路边恍恍惚惚,背后的安保人员把娃娃扔她脚边,大门重重关上。
“苏小姐是有家世的人,您自重些,以后别来了。”
宋惜:“……”
用力踢了一脚娃娃的头。
……
在厅堂中。
明舒忽地看着她,目光灼热,几乎要把人盯到冒烟。
苏垂云软软地用额头抵在明舒的小腹部,“明舒姐。”
明舒身上没有喷香水,是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和太阳的味道。
苏垂云弱弱道:“你怎么不说话,是阿云刚刚说错话了吗。”
“不是!”明舒矢口反驳,“当然不是,你真的这样认为?”
明舒不敢相信小妹妹类似表白话,她以前照顾苏垂云是应该的,是作为稍年长者应该做的事情,本是不指望这孩子记得。
明舒脑瓜子嗡嗡的,她坐在冰凉的木椅上,任由苏垂云像只科尔鸭似的在她身上乱蹭。
毕竟小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小瞎子只想多闻闻太阳的味道。
小瞎子的双唇贴在明舒的锁骨上。
她用牙扯开碍事的衬衫,不轻不重地贴在那一块薄皮肤上。
凉风中,一个滚烫的吻,锁骨上的皮肉被叼着,发出了让人精神振奋的刺痛。
没有什么比美人卑微落泪,还让人激动的事情了。
苏垂云仗着明舒很宠她,任由她无法无天地用双唇逐渐攀到她的脖子上。
每一下的亲吻都像一个无声的安慰。
明舒:“……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明舒没有和人亲吻过,但知道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不应该这样。
这可冤枉苏垂云了,她从来都没有类似的经验
她只是夜深人静时,不和谐的东西看多。
毕竟苏垂云她从小就没有老婆……
怀中双腿不便,烟灰色的眼眸没有聚焦的,薄弱少女愣愣地看着她,最终在明舒的唇角,落下最后一个轻柔,又带有安抚意味的吻。
明舒很喜欢这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