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学薛霁误会,一个劲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你别生气,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我觉得你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的!”
薛霁一如往常皮笑肉不笑,看着是生了大气,又不忍发作的样子,“臣真的没生气,娘娘只是在陈述事实,男人确实都是狗东西,有没有都是狗东西。”
“你真没生气?”
“还要臣如何证明,你就一定要这样盯着臣吗,那臣这狗东西可能真就控制不住了。”
容芊妤这才发现又被他耍了,“你正经些!”
“所以娘娘打算如何解决,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我没办法当无事发生。”她说。
“那娘娘就自行处理吧,臣告退。”
“薛大人!”她喊住了他。
薛霁回头,趁着没人,容芊妤凑到他跟前轻轻吻住,在耳边温声软语道:“你保重身体啊,狗东西。”
两人近在咫尺纠缠不清的气息如此暧昧,薛霁得了便宜,满目温柔地收敛住想要放肆的心思。
就喜欢看她这样娇软地撒泼耍混,可在她面前总有说不出道不明的自卑,似乎容芊妤越是这样,他越是心慌。
出了门薛霁又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东厂督主,“你主子叫你进去呢。”他一脸严肃说道。
“娘娘……”玉絜诚惶诚恐推开门。
“她进去多久了?”
“快……快一个时辰了。”玉絜答。
“准确吗?”
“奴婢,奴婢也不知啊……”她把头埋得很低,生怕直视被窥破心虚。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以后有你好看的!”
思索良久,她照顾了符桦两个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盼着他能有点良心知道自己不易。站在门口,外面是自己孤人应对闹事的宫女,里面却是风光旖旎的一度春宵。
她心中盘算,不断地说服自己迈出这无法回头的一步,他们之间的感情明明是可以修复的,可是符桦总是让她失望。
崔如眉就算是个恃宠生娇的蠢货,他符桦也不是光明磊落之人,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假装和气了。从前温柔贤惠也没换来片刻的善待,母国不能指望,丈夫不能指望,那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她收敛情绪,强挤出几分笑容,一如往常走了进去,“殿下该喝药了!”
她推门而入,屋里的两人顿时慌了神。
“是容芊妤!”
崔如眉身上只挂了肚兜,光滑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暧昧欢好的痕迹,“殿下怎么办啊,不能让她发现啊!”
符桦也没法子,没想到会被人发现,又是他前不久答应真心相待的结发妻子。
眼前这一切和容芊妤在门外幻想的并无二致,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青天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