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哄。
容芊妤走到案前拿起死于薛霁之手的菊花,“大人现在都不自称为臣了吗?”又一瓣一帮帮他摘下来,把彻底秃了的花又递给他,“大人这成语说的越来越顺了。”
薛霁不愤地看了眼容芊妤,又嫌弃地接过花,“臣是煎水作冰,给别人做了嫁衣,徒劳无功,白费力气,白眼狼。”
他啧啧像小媳妇似的,容芊妤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近来实在是事情太多没时间来找他。
“别生气了,”容芊妤挽过他的胳膊撒娇求情,“我新官上任事情多,难免有疏忽都时候,不是故意不理你的,薛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女子计较。”
薛掌印再怎么说也正值青年,虽说是太监,可和一般的男子一样也有七情六欲,怎么能被她这么三言两语就哄好呢。
他瞥了她一眼,抽出胳膊喃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你来干什么?”
硬的没用只能来软的,她忽然换了种声线。柔声细语说到:眼角含笑轻轻扯住他的衣角,“我相公不要我了,掌印要吗?”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她望着他,温和的眉眼弯成一湖笑眼,没有作声,只是踮着脚想去贴他。薛霁向后撤了一步躲过了她炙热的眼睛,她的态度有点和缓,但还是有些生气。
“你知道陛下前几日同我说什么吗?”容芊妤故意气他。
“你们闺房之欢谁知道。”薛霁的眸子骤然绷紧,气急败坏不想听。
“陛下有些忌惮掌印,问我有没有什么应对之策。我说有啊,外调、圈禁、流放,大不了拉出去砍了就……”
没等她说完薛霁一低眼,往前一靠,紧紧抱住了她,一双修长的手揽过她的腰,“我给你出心出力,你要砍我?”
她看他跳脚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猜陛下说什么?”
薛霁一本正经答:“我死了还不够,还得剥皮抽筋,脑袋砍下来放在城门示众?”
“那哪能啊,我肯定也得留你个全尸。”说着她身体极近贴着她,伸手隔着衣服抹向薛霁的腰,他也感受到了这种触碰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薛霁一把抓住容芊妤作祟的手,“看来是我给你带坏了。”
“陛下说,朕的皇后漂亮,掌印一定喜欢,让我来□□掌印,给掌印暖榻。”
他不屑一顾嘲笑道:“就你这几下蹩脚功夫,还□□,要不我教教你。”
她笑容渐显,像是只得逞的小猫,微卷的棕色卷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皮肤白皙细腻却像染了胭脂,娇艳欲滴,汪汪水眼望着薛霁。
踮起脚轻轻亲了薛霁的脸,“那还得向掌印多请教。”
她本来长得并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那双潋滟璀璨的眸子微微上勾,又是肤白棕发,只要花些心思,娇憨和妩媚都可信手捏来,笑起来像是要勾走别人的心。
薛霁把人抱起扔在床上,躬身把人紧紧压在身下,“娘娘想学什么?臣奉陪就是了。”
她勾住他一缕头发,在指尖上缠着,近在咫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