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围观群众太多了,可由于萧知夏之前在村里的名声,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解释发生了什么。
“大晚上的把我叫来到底是因为啥谁能说一下吗?”
萧知夏觉得有些无聊了,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继续和陈亦寒唠嗑了呢。
最后还是一旁的王佩兰站了出来。
“这位赵文竹知青说自己在刚刚遇到了一个流氓偷窥她,赵知青就去找了她的哥哥帮忙,在场的鲁知青听到了就说了几句,两个人便打了起来。”
哦,就因为这个打架,还以为怎样呢。
不对,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大为说他们打架是因为我?”
来到向阳大队的这些知青们,萧知夏最了解的只有站在身边的陈亦寒。
知道他爱吃青菜不爱吃肉,不喜欢吃芹菜和香菜。
睡觉之前要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喜欢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王佩兰脸色苍白,点了点头,“赵知青说偷窥她的人是你。”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两个男知青的怒火,他们都怒气冲冲的盯着萧知夏看,似乎想扒了他的皮。
可是萧知夏并不害怕这个,他平静的与他们对视,“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可以说你们污蔑。”
身后的陈亦寒不安的攥住了萧知夏的衣摆。
萧知夏没有回头,但是他宽阔的背影给予了陈亦寒很多安全感。
赵文竹红着眼睛坐在王佩兰的身边,听到萧知夏这句话气的大骂他。
“我一个下乡来的知青有必要撒这个谎吗?”而后看向背对着他们不肯面对现实的萧庆生,“队长你现在要包庇这个罪犯吗?”
一顶硕大的帽子直直的盖在了萧庆生的头上。
一面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一面是下乡的知青。
进退两难。
“你确定偷窥你的人就是我吗?”萧知夏语气平静的问道。
其实这也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
赵文竹却是一脸的肯定,“是你就是你!谁不知道整个向阳大队就你整日懒散不上工!”
确实,向阳大队最知名的人除了萧知夏外没有其他人,但只靠这一点就能定他的罪吗?
萧知夏冷嗤了一声,“我不上工的时候你们不是上工吗?难不成我去田里偷窥你?”
“我们知青点里的知青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就是你萧知夏!”
赵文竹的话不长,却说的开门见山,字里行间都是对萧知夏满满的恶意。
听到这句话,陈亦寒脑子一热,一着急,脱口而出道,“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我还说你看上萧哥所以才污蔑他呢!”
萧知夏很意外陈亦寒站出来的行为,但他知道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敏感,在这场争论之中得不到好处。
果不其然,赵文竹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指着陈亦寒的鼻子大骂。
“一个资本家的后代和一个懒散的二流子混在一起,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出言极快,不假思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异常的安静。
就连原本站在她这面的萧庆生夫妇都在用一种不满的眼神盯着她。
任谁听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指着鼻子骂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