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厚照跟个牛皮糖一样,总也甩不掉,旷金花索性就不理他了,问戚弘誉道:“戚老伯,你刚才说帮这不成器傢伙找到个修武的地方了?”
“不成器傢伙?”戚弘誉一愣,“哪有老婆这样称呼老公的?简直是旷古奇闻!民国妇女虽然比古时巳有解放,但也不至于这么个解放法的呀!”
不过转念想想这是人家俩口子的事,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已犯不上渗乎,吃饱撑的啊!
“是的,是的!”戚弘誉接上旷金花问题道。
“那么你说的修武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旷金花又问道。
“哦,这么说吧!”戚弘誉一本正经道:“严格说来就是所穿越重生师范学堂!”
“穿越重生师范学堂!”这名字好生有趣,旷金花“噗哧”一声笑了。
不过对于她来说,她更关注的是那烂泥糊不上墙的傢伙上这破学堂要不要交学杂费,虽然旷某孤陋寡闻,但也曾听说有的学堂学杂费昂贵,考上学却读不起书的大有人在。
“戚老伯,您所说的这所学堂要交不少学杂费吧?”旷金花问道。
“什么?交学杂费?”戚弘誉一听,是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不要,不要!”
“不要?”这回是轮到旷金花大为诧异了,她一下瞪圆了眼晴。
戚弘誉解释道:“旷姑娘,是这样的,这穿越重生师范学堂学堂名不是挂着个师范吗?这师范名可不是白挂,国家是有补贴的,这补贴具体落实在每个上这学堂的学生不用交学杂费,而且表现好或成绩好还有奖学金呢。”
“那敢情好,敢情好。”旷金花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
旋又问:“那穿越重生又是咋回亊?难道那学堂招的都是些穿越重生的?那我们家朱煜可就得靠边站了,瞧他那傻样,能是那种机灵劲十足的穿越二愣子?”
经过戚弘誉费儿巴经地和旷金花沟通,旷金花最终是答应让朱厚照求学深造,不过她也有个条件,朱厚照得每月汇钱让旷金花请钟点工,负担他本该承担的家务和活儿。
戚弘誉走了,答应后天联系好校车再来接朱厚照。
而这头,旷金花也开始忙活起来了,毕竟这头脑短路的,这么些当赘婿的日子以来,沒功劳也有苦劳,沒苦劳也有疲劳。
于是乎,为朱厚照购置了脸盆毛巾草席棉被等物。
果然后天的时候,戚老头如约来了。
朱厚照拎着行李和旷金花站在屋外,看到戚老头带了两个额头上正浸着滴滴细密汗水,稍上了些年纪的人拉着一部板车,板车上还搁着一些行李。
“小朱呀,把行李搁校车上吧!”戚弘誉用嘴呶了一下板车。
“什么?这破板车就是校车?”朱厚照瞬间脸色苍白,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小朱同学,老夫应该可以这么叫你了吧!”戚弘誉道,“穿越重生师范学堂条件就是这么简陋,你也看到了,不过老夫相信未来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崭新机动的校车也会有的。”
听戚老头的口气,与这学堂关系肯定非浅,不过人家话都撂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怎么着?只好把行李搁到了那破板车上
听戚老头说,这所谓的穿越重生师范学堂在矜柔县的郊区,离城关足足有七八十里地,朱厚照难得地要远行,旷金花自然要罗几巴索地交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