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哥,嫂子放心你出来?”我问道。
“不放心能有什么办法?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总要想办法解决。总不能这么下去。”男房东极为无奈。
“可要是我们都这么壮烈了,嫂子可就要改嫁了。”我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氛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还好,婚也结了,儿子女儿也生了。倒是可惜了你们,连女人的奶都没摸过吧。”
“嗳,这你可小瞧了我们揭飞翔,他什么没做过?”
“妈的你也不是干货。多少女人喜欢你?”揭飞翔说。
“我承认我摸过也吃过。”我说。
“这还差不多。”
“我摸过我妈的奶,吃过的也是我妈的奶。”我说。
“去你的。”揭飞翔要做出捶我的动作。
过了铁路桥洞,我们更紧张了。到处黑魆魆的。借助铁路上的路灯,项旺福的坟包隐约可见。忽然刮来一阵风,我们好似听见某种怪怪的声音。我不知道是风声还是动物穿过草丛发出来的声音。
“他妈的,这也太可怕了。”走在前面的揭飞翔停住脚步,“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那怎么行?离得这么远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必须要到项旺福的坟前。”我说。
“我说郑启航,你不要总逞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问房东大哥。”
“郑启航说得有理。”
“那你们哪个走前面?我走中间。”揭飞翔说。
我二话不说,走到揭飞翔的前面。房东大哥把手电筒递给我。田埂路非常窄,路旁杂草上的露水打湿了我们的鞋子。
我不时把手电筒照向埋葬项旺福的小山包。四周空寂寂的。冷不丁从灌木丛中飞出来一只鸟儿,吓得我魂飞天外。
“怎么样?我看你逞强。”揭飞翔说。
我不理睬揭飞翔,待心情平静了,我继续往前走。
内心的恐惧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已无退路。揭飞翔已经松动了意志,如果我不坚持,显然会前功尽弃。而只要我带头往前走,他们怎么样都得跟上。
总算到了项旺福的坟包前。我用手电筒找了找坟包,坟包还是早上的样子,没有人动过。
“怎么样?有人动了吗?”揭飞翔跟上来问道。
“没有。挖坟的人不会这么早来。”
“你就那么肯定。万一是诈尸可怎么是好?”揭飞翔说。
“小兄弟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男房东说。
“谁说没有退路?只要现在打道回府,不就是有退路了?”
“难道你希望项建军被吓死?”我说。
“那总不至于把我们赔上吧?”
“虽说我不敢肯定这尸体一定是人挖去的,但所谓的诈尸是肯定不可能的。我先前就说过,如果尸体有感应,能诈尸,我们不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