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温玉章说的谢一问他们喜欢什么了干嘛,聘礼不是下给温元的吗?按理是该问温元喜欢什么才对吧。。。。。。
不过萧执林的脑袋虽说是出走了,但回来的也快。他很快就想起来了大启有个习俗,要是家里年纪小的姻缘先到,而上面的哥哥姐姐还没着落的话,下面的那个出嫁时,是要给上面的哥哥姐姐礼的。
谢一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这样的话温玉章几人这一关他是过了。温叔温婶那边,他请了父皇赐婚的话,温叔温婶也不会抗旨。
萧执林觉得谢霄时这人真是太阴险了吧为了温五,都不知道提前多久就开始谋划了。
“什么时候过去下聘?本王也去给你撑撑场面。”虽说谢家那边这辈也有几个能勉强拉出去见人的,可相比起自己来还是差的远了,在这一点上,萧执林还是很自信的。
“后日。”谢霄时说了个时间。
“……”敢情要不是自己今天多嘴问了这么一句,到时候岂不是聘礼下完了自己才能从旁人口中知道?
萧执林看了看在自己左右两边,相貌出众如出一辙,当年在国子监被合称为“双仙”的两个兄弟,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六月初十,是钦天监监正看的好日子。
天光乍破,谢霄时从侯府出来了。他一身黑红衣袍,下摆是蝙蝠展翅连成海浪状,袖口是云团抱铜钱纹,皆是用金丝绣出来的,一针一线都扎实无可挑剔。
如墨长发用一顶白玉花冠全束在身后,插的簪子头部刻的是跟花冠一样的白山茶样式,层层叠叠的花瓣被通透的玉刻的栩栩如生,削弱了谢霄时冷硬的脸部线条,却又更显得他人像是下凡的谪仙了。
他骑上东曦既明在前,萧执林随后也骑上了同在一旁的一匹黑马,与坐着清平公主的轿子一起启程了。
两人驾马慢慢从侯府的巷子出来,身后跟着清平公主还有一条穿着红衣,挑着用红绸布绑着的箱子的队伍,引的旁边的人家和路过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这阵仗,怕不是之前传的侯府世子要娶亲的事是真的了?”一位挎着篮子出来买菜的婶娘问向一旁一起出来的同伴。
“我看八九不离十,没看挑担的人穿红不说,抬的箱子上也都挂了红绸带的,一看就是聘礼没跑了。”
“这方向是往温府去的吧,温府的小姐真是好福气,聘礼看不到头不说,这新郎官长的也周正的嘞。”
“温家的五小姐也跟个仙似的呀,人又仁善,我看这两人是天作之合。”
“领头的另外一位好像还是个皇子,谢家主母也在后面的轿子里,可见侯府对着门亲事是真上心了的。”
“那还用说,别说箱子里的聘礼了,光是装聘礼的箱子都是紫檀打的,一个箱子都够我们几年花销了。”
一路上百姓的交头接耳和叽叽喳喳不少,谢霄时听着这些声音很快就到了温府门口。
郑术已经在门口候着了爸他今天嘴角就没下来过,这会看到后面跟着的看不到头的礼,升的就更高了。
小姐被用心对待,他自然高兴。
清平公主打头,几人被引到正厅时。温老夫人和温清和夫妇已经坐在了里面,他们表面假装喝茶,却一直偷偷抬眼瞧,见到人来了之后,才终于消停了。
清平先是亲亲热热地上去问完了老夫人,又下来拉徐京华的手,一声亲家差点脱口而出,幸好临到嘴边刹住了,亲家还要再晚一点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