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类人?你有这个资格说我吗?”陈茹默闻言,平稳的眉头微蹙,似乎不满他这样形容自己。
唐棠推开她,望着她脸上无辜的神情,嘴角泛起嗜血的笑容,薄唇轻抿。
“我有多狠,你就有多毒。”
“呵呵…。。”
陈茹默呆呆的望着唐棠老久,忽然笑起来,方才脸上楚楚可怜之色悉数褪尽,她面对着窗口,脸上尽显狠戾。
“我毒?”
陈茹默自言自语的呢喃,而后又是一阵狂肆的笑声。
唐棠站在她身后,冷眼望着她近乎癫狂的模样。
“连自己亲舅舅都要算计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毒?”
她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唐棠。
唐棠再次为自己添了一杯酒,重新走回陈茹默身边,“你呢?连自己亲表妹都算计的女人,难道还不够毒?”说着,他将杯中的红酒,从她发顶淋了下去。
陈茹默低吟一声,深呼吸了一口气,死咬着唇瓣,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坎入她掌心的肉里,她依旧倔强的对着他,与他四目相对,直到鲜血溢出,直到他的吻覆了上来……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而他像是发怒的狮子,两人谁也不肯低头让步;他发狠的吻上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啃咬;她则用力的咬下他的舌头,他吃痛,却依旧不愿放手,血腥味在唾液间弥漫,他们依旧甘之如饴……。
他手脚并用将她禁锢在身下,没有再继续肆虐她的唇,辗转啃咬她的耳垂,大手抚弄她的敏感点,她终于妥协的低声呻吟,沉沦在这糜烂的***之中;他并未因此而放过她,吻顺着颈脖,低头埋入她胸前的柔软,肆意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他就这样将她压在窗台上,掰开她的双腿,脸上是邪魅的得意,不顾她是否做好接纳他的准备,挺身而入。
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到处弥漫着***的气息,大床上抵死缠绵的两具身体,每一次的碰撞,好像要将对方撞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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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林庭延的身影,裹着被单翻身,也没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什么的,舒歌纳闷,迷迷糊糊的起床。
她揉揉双眼走出客厅,林庭延坐在客厅中央,笨拙的煮茶;舒歌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去,在他旁边蹲下身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林先生怎么这么勤快啊?”她的声音还带着困意,话刚说完,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还真是难得啊!”
林庭延转头望着她,长发有些乱,整个人慵懒自然,他笑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困的话,再回房间多睡一会儿。”
舒歌摇摇头,“头皮好痒,弄得我睡不着了。”舒歌算算,好像生理期这几天洗了两次头,难怪头皮那么痒。
“林先生,你帮我洗头发好不好?”
下一刻,她整个人凑了过去,窝在他怀中撒娇。
林庭延无奈,放下手中的茶具,双手搭在她腰间。
“不是才刚洗了没多久吗?怎么又要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