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你去了哪里?也不和我说一声……”
温父回到病房时发现温瑜人不见了,怕温瑜又出什么意外,人差点没有原地起跳。
他看到温瑜从外面走了进来,悬着的这颗心才放了下来,刚想要指责温瑜几句,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跟在温瑜身后的沈悔,他的后半句话立马给憋了回去,扬着笑脸迎了上去,“沈总,你来了,椅子在这,你坐你坐。”
沈父将挨着床最近的椅子让给了沈悔。
沈悔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坐下,“叔叔,您坐吧,我就不坐了。”
“还是……”
“他愿意站着就让他站着,”温瑜掀开被子,坐到了床上,“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找位置坐吗?”
温父不认同的皱了皱眉,“小瑜,你怎么说话呢?”
他立马看向沈悔,观察起男人的神色,生怕被男人给得罪了,“沈总你……”
“我站着就行。”沈悔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惹温瑜生气了,可是他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明明都快到了两个人的订婚宴了,他想要牵牵温瑜的手,温瑜都会非常的不高兴。
“这……”
温父欲言又止,他对温瑜这次找的男朋友很是满意,温文尔雅并且家中十分的有钱,关于沈家的那些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点,沈家的沈老爷子似乎很是满意沈悔,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把沈家的大权交给沈悔的父亲,到时候沈悔能够帮到他公司的就跟多了。
“沈总,你的脸上这是?怎么连下巴都红了?”
沈悔淡淡的扬起浅色的薄唇,没有回答温父的话。
脸上的手掌印是他父亲留下的,下巴上的红痕是方才温瑜打他留下的。
温父见沈悔不愿意说,讪讪的站在一旁,给温瑜使眼色,想要温瑜多和沈悔说说话,但是温瑜全部都无视了。
沈悔对待温父之能算得上是有礼貌,但是绝对非常的疏离,他这么对温父倒不是因为他知道温父看上的就只是他们家的钱,而是因为温瑜并不喜欢自己这个父亲。
温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抬眸又在病房内找了一圈,“我之前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呢?”
沈悔眸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他垂下鸦黑的羽睫,面上没有显露太过不快的神情,“我帮你换下来了,那衣服也脏了,我就扔掉了。”
“那衣服很重要吗?需要我帮你找回来?”
那件衣服不是温瑜的,从他在山中见到温瑜时,他就注意到了,所以来到医院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温瑜把那衣服换下来。
关于这件衣服更多的事情他不想去想了,更不愿意深究温瑜是不是自己换上这件衣服的,还是被他人逼迫穿上的。
温瑜对上沈悔似是柔和阳光盖住阴霾的眼眸,“不重要,扔掉就扔掉吧。”
“你们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沈悔笑了笑,“好。”
即便被温瑜用命令的口吻轰出了病房,他也还是没有生气。
温瑜就是这么一个性格,顺着他来就行了,越是和他对着来,越是会被讨厌。
沈悔走出病房后,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镜片泛着淡淡的冷光,挡住了他原本眼底的厉色。
“帮我找一个人,名字是陶不厌……”
温瑜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就是那个叫陶不厌的。
在温瑜昏迷的时候,他又去了一趟山中,找到了温瑜待过的矮房,从里面的破衣柜里找到了差不多款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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