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秃顶胖子抱着电视,赵寡妇盘旋着抱住了对方大腿,紧紧的坐定不松手。
10岁的赵家小男孩在一旁哭泣着。
“小比崽子你他妈骂谁呢?”
一个青年小伙大概25左右岁的样子,一米七五左右,微胖,南瓜脸,五官还算庄正,穿着一双胶皮鞋,军绿裤子,格子衬衫。
指着陈东来嘴上骂着,甩开膀子耍着横要往上冲,好像是要动手似的,结果被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拉住:“唉呀,刘强,你别激动,别激动”。
陈东来看着中年人个头不高挺着啤酒肚,圆圆的脸,眼睛略小,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西裤、皮鞋,长袖的白衬衫腋在皮带下,啤酒肚拱起,面熟,但是实在是没有印象是干嘛的。
“你他妈谁啊?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让你进去呆几天?”
被称为刘强的年轻人脾气还挺大,中年人拉着,好像要扯不住了似的,疯狂地扑腾着。
这顿扑腾不要紧,村东头百米开外的一个不明生物,以不知名的速度狂奔而来,但凡所过之处,都留下一溜灰烟,久久不能散去。
赵寡妇和10岁的小男孩仿佛看到了伟岸的身影,他们也停止了抽泣。
此时的赵寡妇已经披头散发着,跟个疯子一样,完全看不清她的面貌和穿戴,布鞋只在脚上裹了一只,另一只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甩掉了。
瘦小的身躯整个浪儿地盘在了抢抱着电视中年人的大腿上,让对方寸步难行。
捧着电视的是个30左右岁的中年人,半谢顶状态,戴着的眼镜一圈一圈厚厚的,看着此番此景也是一脸懵逼,他已经忘记了电视的分量,傻傻的看着二人争吵。
“你抢了吗?你抢了我就是骂你呢。”
陈东来反客为主毫不示弱,又说道:“我叫陈东来,怎么的,你还要耍流氓打我啊?”
“陈东来是吧,孔村长!”
刘强见气势压制不到对方“刺头”的气焰,看了眼孔村长后开始威胁:“这小子是主动找事吧?你别拉着我。”
陆陆续续的村民也来了几个站在远处开始围观,陈东来的家里人也在园子里趴着板杖子喊着:“三儿,赶紧回来。”
“别多管闲事了,赶紧回来。”
……
“哎呀啊,好大的口气啊,在下佩服。”陈东来双手抱拳假意晃荡几下后,又继续嘲讽道:“人类队伍出人渣,欺寡妇老小一家,上门打杂抢电视,还要扬言拆她家。”
所有人脸都绿了,被这一首打油诗吓绿了。
村民们没什么知识,但这首打油诗字面意思通透,简单易懂,把整个事件总结得一步到位。
而几位知识分子听了后也是开了眼,这是硬生生的宣战啊,这种讽刺就是在扣帽子,这帽子太大脑袋不够大谁敢戴。
家人们在园子里已经不能呼吸了,他们的心脏已经要跳出嘴巴了,说话都打了结。
“快,快,快点出去拉着点。”王建军已经不能正常讲话,磕磕巴巴地对马丽娟说着。
“啊,好,好。”马丽娟跑刚骑上板杖子,回头看王建军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建军,你不过来?”
王建军气不过地骂道:“过啊,唬比娘们两人一起不是把板杖子压坏了。”
“你给我滚犊子!”刘强用尽力气一下子把拉着自己的孔村长推倒在地,气势汹汹地大喊着:“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随之就冲上前去,欲要和陈东来撕吧撕吧。
陈东来还想着就他这小体格,三拳两脚就撂倒,正要迎战踹上一脚。
那只莫名生物见远处的主人欲被人伤害,发出了怒吼:
“呃汪,waeeee”
“汪呃汪,waeeee”
“汪,汪呃,waee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