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恒顺着方向找到同心堂,连马都没拴好,就跑了进去。
“赵大夫,麻烦帮我夫人看看,她生了什么病?”
赵大夫心思纯善,见凌季恒这么着急,忙引着人去后堂。
还让药童帮忙拴马。
凌季恒来到后堂,小心翼翼地将池兴月放到床上。
赵大夫当即上前把脉,然后他越摸,脸色越怪。
“这位夫人脉搏正常,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如果是先前,凌季恒肯定相信,可现在,他扒开池兴月的手:“您瞧,她掌心变黑了,这可是中毒的迹象?”
赵大夫大惊,赶忙再次切脉。可切来切去,还是那个结论。
于是拱手:“抱歉,老夫医术有限,还请这位公子另请高明!”
凌季恒急了,刚想说什么,就见池兴月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几个黑点点,跟手心里的黑斑颜色一样。
“这。。。。。。”
狐疑地看了赵大夫一眼,赵大夫被吓得连连后退:“我勒个去,这该不会是什么怪病吧,她睡几天了?”
“一天一夜!”
“那你现在。。。。。。”
凌季恒抿唇,双眼满是血丝:“敢问赵大夫,这附近可还有医术高明的大夫?”
赵大夫摇头:“不是老夫自夸,老夫的医术,在方圆百里内数一数二。若是老夫都治不了,那这人八成。。。。。。”
凌季恒听懂了赵大夫的未尽之意,可池兴月是小仙女啊,小仙女怎么可能有事?
抬手摸摸池兴月的脸,发现温热柔软有弹性。
又捏捏池兴月的手,感觉有些黏糊糊的。
“赵大夫,不知可否借用一下脸盆,我想给内人清理一下身子。”
赵大夫有些犹豫,凌季恒直接拿了块儿碎银开道。
赵大夫叹了口气:“我让小栓子给你上街买个!”
凌季恒没意见,握着池兴月的手,满脸紧张。
赵大夫瞅了两人一眼,就出去了。
只不过嘴里念念叨叨:“到底啥情况呢,明明脉象无碍啊!”
凌季恒听进去了,又似乎没听进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池兴月,不放过她的丝毫变化。
池兴月在干嘛呢,砸核桃!
刚成熟的核桃上面有层绿色外壳,这层壳可以说是天然染料,但凡沾到点,都很难洗掉。
池兴月仗着自己是灵魂状态,完全不加顾忌地将壳子砸烂剥掉,核桃壳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她也没在意。
完全不知道,凌季恒见她皮肤上的小点点越来越多,一度怀疑是不是在万人坑那里中招了。
可要是瘟疫的话,不该自己啥事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