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休息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因为我不配。”
说完话,吴秋怡急匆匆远去。
徐炜昱无限惆怅地杵在原地,心中不由然的感叹:“我徐炜昱的命就这么差劲吗?别人不要的女人,我徐炜昱要,然而没人要的女人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长得很丑吗?”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乐善无小事,以小见大,这就是因果。你今天的付出会得到明天的果,一个令人惊叹不已的果。夏临泉与梦雪私下里制定了一个不成文的协议,不管刮风下雨,不管春夏秋冬,只要睡觉就必须赤条条的睡。两人挨得近,可以避免产生隔阂。有了隔阂也能在触碰身体后立马缓解并消除。
夏临泉:“真没想到你今天对吴老师那么大度,我由衷的佩服。”
“可怜,吴老师真的可怜,我始终认为我是原上最可怜的,没想到她比我还要可怜,为了生活,竟出卖自己的色相与身体。我太幸运了,碰到你这么一个能干的丈夫,保证了经济独立,让我活的像一个正常的人。掏心窝子说话,好好珍惜,好好伺候你,让你腾出手来把这个家整理的更好。给你生很多孩子,开枝散叶,让姓夏的祖祖辈辈在这原上繁衍扎根。”
夏临泉右手搂紧了梦雪,左手去趟梦雪的腹部,左右上下的按抚,没有任何的异样。
梦雪伸出右手,拇指,食指摁倒,露出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还原过后,中指,无名指,小指弯曲,拇指与食指打开最大距离,夏临泉立马明白是三十八。他把梦雪搂紧,不由地“唉”了一声。
梦雪立马从他的怀里挣脱,露出头来:“叹什么气?年纪轻轻又不是怀不上,我自信我能怀上,肯定方式方法不对,明个找个高人指点一下最好的日期,一准能怀上。”
说着话,夏临泉习惯性的支起了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说:“今晚如果还不行,明天开始再来一个精准的,争取一炮而就,轰出一个人来。”
梦雪娇嗔的向他翻了一个白眼:“就你能,平时也未见你谝过闲传,说过荤话,怎么就和我说了呢?”
梦雪继尔感慨的说:“我感觉缘分天注定,有时候你想却想不来,放弃了,它却毫无预兆的来。”
夏临泉转了一下眼珠,稍稍眨了一下眼:“嗯,我也这样认为,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白。”
夏临泉感慨:“我想就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不松开。多美好的体验与感觉呀!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感动与愉悦。”
梦雪把头埋在夏临泉的怀里,用手抚摸他胸前的胸肌:“那晚我把孩子送走回来告诉你,我要做你的老婆,你却表现的矜持,像个女人。别人是喝过酒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自己喜欢做的事。你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要不是胸痛,那晚如果过去了,我有可能就消失了,你这辈子都不能找到我。”
夏临泉搂紧了梦雪:“我哪能让你跑掉,你跑了我咋整。”
稍稍停顿,夏临泉问梦雪:“雪,咱这一生不当坏蛋,一定做好人,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子来认你,我支持你认他。彼竞是你身上掉下的肉,母子连心,血浓于水,不能分割,分割太残忍了。”
梦雪慢慢仰起头,认真注视眼前的丈夫:“这本是一件敏感的事,你一直未提也未问,我知这是你对我的尊重。我既然造孽把他送到丰家是想和你开启新的生活,他本是丰家的孩子,送给丰家是正确的选择。我本因丰家受累,总不能让这个孩子拖累我的余生。任何人对我指责,我都会视为畜生的指点。我还年轻,我还要生活,要与关心爱我的人在一起生活。如果有一天孩子受他人指使来原上找我,我,唉,听天由命吧!”
女人与男人互相传递彼此的内心,激起自然本能的渴望,有爱慕,有疼爱的情爱最入心,最惬意,最幸福,关系最安稳,稳如磐石,坚不可摧。
梦雪突然提到贺奶奶,她让夏临泉评论,心须的那一种,睁眼静听。
夏临泉蹙起眉头,看向前方,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七年前:“有些事,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它曾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活下去的希望。"
小睡片刻,梦雪又突然问道:“那我给你的感觉怎样呢?”夏临泉笑了笑,蹭了一下梦雪的鼻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是?”
梦雪起身斜俯在夏临泉的身上,娇嗔如萌萌的少女:“讲嘛,讲嘛,我想知道,我想听。”
“我没文化,讲不好你还要听。”
“没文化怎么了?你只要讲你真实的感受就行哩。”
“好,我讲,我讲。”夏临泉再次起了一下身与梦雪四目相对:“像生活中的一盏油灯,照亮我前行的路。不但温馨还有湿暖,好想在灯下睡他个三天三夜,睡他个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从陌生到熟悉,从尴尬到从容,爱人之间没有距离,零距离。
关于婚姻,如果你把对方当做生命中最尊重的主体,每一次的亲近与爱抚都宛若神明,那么婚姻将是描绘不尽的天堂!
进一步讲,是人都能做到,人间处处是天堂,视距之内皆是和谐。
梦雪:"夫妻应该做到完全暴露无隐瞒,比水还要清澈。”
当年轻的生命能悟到生活的真谛,感受那不同凡响不同一般的人性滋味,那么人的灵魂就升华了!那么她对生活的憧憬就更具有前瞻性了。梦雪感慨的说:“感恩上帝,让我能够此生嫁给你,如果没有你,我将无处可去,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让我的生命可以继续延续。此生我将是你夏临泉一个人的,我会好好的守着你,爱你。”
夏临泉痛惜的抚摸小娇妻的脸,最真情流露:“余生我会视你为宝,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如果做不到,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梦雪捂住了他的嘴,夏临泉刚说出一个“雪”字,就听到院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梦雪反应神速,静耳侧听,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还夹杂有叫嚷声。夏临泉摒住呼吸,搞得动静很大,梦雪抓紧了被褥,睁大眼睛看夏临泉变了形的脸。夏临泉被看的不好意思,脸皮比城墙还厚,比钢铁还硬地说:”就是天塌陷下来也要完成哩。”
梦雪把控时机,顺手抄起床边夏临泉的衣服让他穿上:“快去看看,深更半夜的敲门肯定有大事发生。”
夏临泉亲吻了一下年轻的妻子,系着衣扣,趿着鞋“蹬蹬蹬”就下了楼。
院门打开,门外站了几个人,柏蓬启,陆水生夫妻俩,还有陆梦云和陆梦响姐弟俩,老少五人立马让夏临泉惊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