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禾润明成为众矢之的,遭到众食客的轮番炮轰,让他的名节扫地。
“老东西,强上良家少女,乱收酒钱,你迟早会到遭报应的。”
“老秃驴,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他妈玩老牛吃嫩草,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各位仁兄,人家明明正当壮年,何时变成老人了?麻烦你们在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行不行?”
“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在我的心目当中,他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大淫棍,依仗自己有两臭钱玩小妹儿。”
众食客愤愤不平,他们恨自己没有本事,挣不下足够多的钱,好白菜都他妈让猪给拱了。
这是什么?
羡慕,嫉妒,恨。
这些人,红眼病犯了。
柜台前。
韩振山正在忙着清数玉石,众食客的言论说辞,对他来说那就是在放屁,他和禾润明没有任何交情,说得更加直白一点,他们只是纯粹利益上的关系,谁也管不着的死活。
“一百,两百,三百,四百,五百。”
“我擦,短短一刻钟内,就有五百玉石进账,抛去各种成本,净赚四百五十块玉石。”
“开酒馆做生意,果然来钱快,老子算是领教到了。”
韩振山把头抬起来,左右张望,一双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贪之色,他生出邪恶之心。
“啧啧,这家酒馆,不但地段好,而且生意兴隆,它要是我的该有多好。”韩振山赞叹说道。
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胡作非为,禾润明在罗阳镇威望颇高,本身拥有强大的修为,韩振山巴结都还来不及,他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香菡妹子,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弄到手。”
韩振山脸上阴险一笑,既然酒馆动不得,那他就从人身上下手,生米煮成熟饭,出于对自己女儿名声的考虑,相信禾润明肯定会同意这门婚事。
一石二鸟。
“哈哈,就这么办,我真是太聪明了。”
韩振山情不自禁大笑起来,在场的众食客齐齐把目光投向柜台,一连数十道异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无形中凝聚成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对韩振山进行毁灭性打击。
“我日,至于么?”
韩振山急忙把头低下,他假装用手敲打珠盘算账,一直到众食客收回目光,他才停下来。
昆仑宗,一处房间内。
夏汗长老盘腿坐在床上,在他的正对面,两米外,一枚古朴戒指定格在空中,周身散出强势的气息,不断地排斥靠近之物。
戒指空间内。
一位蓬头散,满脸的污垢的少年,他手持一柄长剑,站立在戒指空间正中心,浑身充满警惕,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观其相貌,他正是张小飞。
那日在修炼场山丘顶上,张小飞年少轻狂,无意间冒犯到夏汗长老,双方经过激烈的口舌争辩,他成功被夏汗长老洗脑,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后者掏出这枚戒指把他吸纳进去。
时至今日,已有十天有余。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相对于张小飞而言,那简直就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