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发泄的咬着简随的肩膀,声音破碎:“你倒是放开我一点嗯啊,这样我、我嗯怎么关闹钟嗯”
简随正嫌身上的被子碍事,直接掀开用被子把手机一盖,都这时候了谁还管什么闹钟啊!
随着简随一下下的动作,江酩在高朝来临之前的呻因早就盖过了闹钟
等一切都结束,江酩趴在简随身上,感受着他还未平复的有力心跳。
此刻江酩突然觉得,有个和自己炫耀晨渤的老公也没什么不好的。
此时已至夏至,窗外还是传来一阵蝉鸣声,盛夏要来了。
简随轻抚着江酩的后背,在他发旋上落下一吻,江酩安心的趴在简随怀里睡了个回笼觉。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夏天,身边的人还在身边,爱你的人依旧在爱你。
此刻阳光明媚,微风正好。
爱人在怀,一切都刚刚好。
作者有话说:
本文本质是个小甜文,即使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的虐也很快就会过去,毕竟这是个小甜文
简随的往事
禹厉当然不承认,他反而扯起了于珊珊,把自己从中间摘了个干净。
“你这都是从哪听的?该不会是你于姨告诉你听的吧,她一直对我让你回禹家的事情不满,肯定是想让你恨我故意这么说的,说到安之”禹厉故作惋惜,一脸伪善,“即使不再相爱,但情分还在,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我当时是不知道安之有了孩子…如果当初不是我喝多了一时糊涂,我也不会和你妈妈离婚,安之也不至于想不开抑郁而终,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我也一直都在内疚里,因为觉得愧疚安之愧疚你。”
和于姗姗完全是两种说法。
简随越听越失望,越听越可笑,他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禹厉是有苦衷的?期待禹厉说的是真的?
简随心中的厌恶和恨意像滔天巨浪涌来,这股彻底的失望令他陷入疯狂的情绪之中,手心被掐出血,简随恍惚回到那天,年幼的自己去扶楼梯上摔倒的母亲,可是母亲衣裙上的血浸染了自己的双手,血的温度在手上流失,逐渐变得冰凉一片
仇恨在默不作声里蔓延,像是蜿蜒的毒蛇,在心头咬了一口,仇恨的毒液顺着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母亲身上的血呢。
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自己怎么能忘呢!
简随垂眸,被碎发遮盖的双眼因充血变得血红,他再次攥紧了拳头。
再次抬眸时,恨意敛尽眼底,简随面色平静的无可破绽,“是吗,原来是这样。”
正好禹厉这时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手机来电后明显避讳简随,转过身走到远处去接了电话。
电话一接起禹厉神色顿显紧张,“…你怎么搞的,我交代过你多少次赌场的生意要小心了,你自己给我想办法解决掉,解决不掉我就解决你…”
…
一个月后。
禹厉在老太太葬礼后没多久又去出差了,现在公司基本是简随在运作。
禹琛路过简随办公室,瞧见简随正在就着水吞药,禹琛暗道稀奇,他走过去关心道:“生病了?难得见你主动吃药。”
小时候简随吃个药那叫一个费劲,不喝冲剂,药片胶囊那些得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还得让简安之哄着,如果没人看着,指不定他就把药喂花了。
简随皱眉咽下药,嘴里直发苦,他把药瓶顺手扔回了抽屉里,眼不见为净,“哦,感冒了。”
禹琛眯眼,像是想到什么,“我明白了,难怪你主动吃药,该不会是怕传染江酩才主动吃药对吧,啧啧。”
简随本来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他又猛喝了几口水冲淡嘴里的苦味,“你呢,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