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做功课啊!”说到功课,江父的语气又开始严肃起来,但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到底没忍心让孙女继续看书,便轻咳两声转换一下语气:“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
“爷爷,您以后能不喝酒了吗?”江六六闻到了爷爷身上的酒味。
江父却没将话放在心上,只说:“小孩子懂什么。”
江父也发愁啊,自己的年龄是一日日增长,身体的状态体能逐渐下降,不趁着现在自己还有些威严摆平公司那些倚老卖老的“元老”,等自己百年后那帮老古董怕不是要将江家直接生吞了。
“我懂,爷爷,若我当家我定会将那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们绝不敢有二心!”江六六稚嫩的脸上是不容忽视的坚定。
江父听了大笑起来:“黄口小儿,夸大海口,不知天高地厚也!”
江六六听出来出是笑话她,挣扎着要下来,江父也无意拧着她,松手将六六放下。
“爷爷,项橐[tuo]七岁被孔子作为老师,甘罗十二岁拜秦国宰相,我作为爷爷的孙女难道不能有番作为吗?”江六六语气从容不迫,字字清晰。
停下脚步,这才仔细瞧起他这小孙女。六岁的小孩竟然讲出这样一番话,实在是令江父震惊。
“你以后每天来书房找我,不管我在不在。”江父终于下决心自己亲手培养这小孙女。
江六六重重点头。
自从小姑娘上次见到自己爸爸后背被打出的血后,小姑娘就暗下决心,她要努力成长,强大到可以做爸爸的后盾,这样爸爸就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不会再有人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周五凌晨更
使不完的牛劲
回去后的简随给江酩打了个电话,江酩一个都没接。
简随一开始没有多想,直到脱衣服时,带着戒指的项链被毛衣勾断,戒指顺着断了的链子滑落,一直滚到了床脚,转了两圈后终于静止在原处。
简随捡起戒指,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底腾起。简随无法形容这种滋味,眼皮也跳动起来,就好像在等末日宣判那样的不安。
不受控制的情绪再次袭来,简随冲出家门又去买了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回来,将戒指穿上重新戴在了脖子上,就像这项链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手机上依旧没有江酩的电话和信息,巨大的失落要将简随填满。
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时情绪再次躁动起来,简随不想去吃药了,他的心“扑通扑通”在狂跳,擂鼓似的,他去厨房拿出酒,赤脚踩在毛毯上,毛毯上的绒毛好像缠人的水草。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地上都是空了的酒瓶。天地一片旋转,简随垂直倒在了地毯上,他望着天花板,吊灯好像变成了一只大水母,光线变成了海水,自己恍惚置身在海洋里。
简随脸上浮起恍惚笑。
好像听到敲门声,还听到了江酩的声音。
但简随知道,这些都是幻觉,江酩肯定在家陪着家人过年。
所有人都有家人,唯独他没有。
或者说本来有,但都被他搞砸了。
简随看着头顶变成水母的大吊灯,他觉得自己应该也是条鱼,不然怎么会想跳到水里去呢。
简随想起院子里的泳池,他起身踉跄,脚底打了个滑,毛毯上的“水草”在绊他。
打开了门,简随想去跳进院里的泳池,开门就看到了个人影,是个幻想出来的江酩,他笑着朝着幻觉抱去,抱着江酩转圈,嘴里不停的叫着“酩哥”。
“又喝酒了?闹呢…”
江酩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话,简随抱着人一起栽倒了泳池里。
白雪窸窸窣窣的落下,泳池里江酩被冻得一激灵,后背进水,湿漉漉的衣服贴着伤口,江酩疼的直皱眉身体一直前倾。
江酩一个“你”字还没出口,就被简随抱着沉到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