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母叹气:“你现在不结婚,等我和你爸老了走了你怎么办吧!”
黄南柯真诚地回答,尽管有些大逆不道:“妈妈,您和我爸要实在不放心,等您俩去了就把我一块带走吧。”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黄母直戳黄南柯脑袋:“你是想把我和你爸提前气走是吧,还有你妹妹,你们俩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往往这个时刻,黄明明是要溜出去的。
黄明明玩心重,听不来家里人啰嗦,留了句不在家吃了,就骑上摩托准备出去耍了。
出发前掏出手机给最近交往的人发了信息:“二十分钟后老地方见。”
收到信息的季月月早就收拾好了,衣服是精心搭配的,头发也仔细的卷过了,最后收尾的时候又喷上了喜欢香水。
今天的这一身,堪称完美。
季月月满意的对着镜子转了个圈,然后对着镜子里的黎染问道:“妈妈,我穿这一身好看吗?”
黎染自然是夸赞,“我女儿当然好看!”
黎染虽然有时对女儿的做法颇为头疼,可是她又很自豪有季月月这个自信漂亮的女儿。黎染的思想很是看的开,人生在世当然要及时行乐,所以她也很支持女儿尽情玩乐,尽情享受生活。
比起未来的不确定,享受当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黎染自己深陷婚姻,可并不代表她就觉得婚姻是个什么好玩意儿,男人就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可以,黎染希望季月月只做季月月,不必做谁的妻子,也不必做谁的母亲,只做自己就好。
毕竟黎染不停的打拼事业就是为了让季月月有个强大的后盾,可以让季月月的自信随性且自由的生活。
因为得到夸赞季月月心情变的颇好,临走前朝着自己妈妈撒了个娇,还不忘飞吻一个,然后才出门去找黄明明约会。
季月月和黄明明两个尽情享受当下的“混世魔王”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再说在澳大利亚的陆淮。
其实陆淮很小的时候就随着父母在澳大利亚定居了,和父母住在一起就容易被催婚,所以陆淮又从澳大利亚逃飞回到国内,再听见自己父母唠叨,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回到国内陆淮先和江酩打了电话,俩人一起吃约好吃晚餐,吃饭的时候不免谈起最近的情况。
听江酩说完近况,陆淮一脸难以置信,他放下刀叉,“不是吧,你俩还没和好?”
江酩抿了口酒,“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父母这边还是个定时炸弹,我找来简随再让他跟着我受委屈?他选谁都比和我在一起强。”
陆淮家里没有父母反对这种情况,或许是常年在国外的原因,思想比较开放,只要陆淮找个伴侣,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见江酩情绪有点低落,陆淮开始开启玩笑起来,“江酩,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你俩要是再不和好,我可真对你下手了啊。”
“别别,可别。”江酩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个杯,“咱俩还是当朋友,当朋友多好,没事还能一起喝酒扯两句。”
陆淮把酒一口下肚,“得得得,朋友就朋友吧!”
晚餐结束后江酩和陆淮告别,江酩的助理过来接他,他还得去公司继续过一下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
陆淮非常能理解江酩的这种行为,故意把时间安排的很紧,非要累到筋疲力尽的感受,当初初恋去世的时候他也是用忙碌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将自己暂时从痛苦中抽离。
望着江酩远去的身影,陆淮所以他打算再帮江酩一把。
简随没想到还会再见到自己的主治医生陆淮,还是陆淮主动联系的他。
不是穿着白大褂也没带口罩的陆淮,简随一时还有点不敢认。
“陆医生?”
陆淮迈着修长的步子笑嘻嘻的朝简随走来,“虽然我答应了不说,但我还是决定最后在帮你们一把,不过,你吃过药了吧?”
简随如实点头,“吃过了。”
陆淮先问了下简随情况,“那就好,没再出现过幻觉了吧?”
简随也摇摇头,之后他直接看向陆淮,“陆医生,我很好,没有出现幻觉,也没有情绪反反复的情况,您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就直说吧。”
陆淮自然是把过去那一年江酩做的事情告知了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