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毕书云没有被糟蹋,老太太便放下心,心里仍旧很生气,这个畜生竟然敢冤枉小云云,不等周柏进门,站起身气冲冲地冲到他跟前,指着他鼻子叫骂:“你个畜生,快把小云云给我放了。”
周柏见老太太冲上来,还是有些后怕,想要唤人挡住她,才想起杜成一个早上都未见到他,再怎么样她也不敢把他如何,才镇定下来,温和有礼地道:“这位想必是秦老夫人?”
“废话,赶紧的,把小云云给我叫出来。”秦老夫人一看周柏的笑容,就不舒服,虚情假意的东西。
“恕难从命。”周柏抱拳一礼,温声解释道:“老夫人,不是我无礼,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他们几人杀害了人家的小牛犊,事情经过村子里很多人一清二楚,他们的来去得禀明县太爷,让县太爷做主。”
畜生,竟然用县太爷压她,老太太上前一把捏住周柏的衣领,怒目切齿地骂道:“你什么龌龊心思你自个清楚。”
周柏肯定不会承认他对毕书云的心思,还有陷害韩三的事情,装作无辜不解还一脸受伤的神情,道:“老夫人何出此言,我爹作为清汀村的里正,有权关押嫌犯,难道有什么错吗?”
“你都说了你爹才是清汀村的里正,不是你。”老太太听到这更是生气,强词夺理,还想狡辩,怒声道:“可我怎么听说,整件事儿都是你一手操办?你有何资格?”
周柏没想到秦老夫人如此难缠,哑口无言,在处理这件事儿有些操之过急,应该让他爹先审理后他再做自个的事情,现在竟然落下话柄让人拿捏。
又听秦老夫人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阴谋,你竟然还死皮赖脸的冤枉人,你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老夫人真是好口才,事情经过村名们都清楚,何来我冤枉他们一说。”周柏避重就轻地说道。
“事情经过我想听听当事人如何说的,可以吗?”秦老夫人一直揪着周柏骂,秦正阳一直在一旁打量,周柏给他的感觉只能用阴险二字代替。
“秦二爷,就如刚秦老夫人所说,你不是县太爷,也不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有何资格见当事人?”周柏现在只来横的,钻空子,谁也别想把她夺走。
秦老夫人一听这话气得又要动手,被秦正阳制止,他笑着反将一車:“周二少爷说得极对,既然你也清楚这条例,你又有何资格管?”
周柏沉默不语,他此刻确实无言以对,怪只怪他当时心急,只想着报复她,折磨韩三根本没有考虑到这点。
见周柏沉默不语,老太太悄悄朝秦正阳竖起大拇指,还是她的二毛厉害,两句话就把这个难缠阴险,卑鄙的畜生给难住了。
得到老太太夸奖,秦正阳身子挺了挺胸脯,这是他们三兄弟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每次得到老娘的夸奖,觉得是一件自豪的事儿,他又看向周柏,见到双手紧握成拳,面色阴沉不语,遂道:“整件事儿因果周二少爷最是清楚,又何必赶尽杀绝,凡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
“如果我不呢?”周柏抬眸看向秦正阳,眼里是深深执念,一旦他答应,他永远也别想见到她,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