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抬手,脸带笑的说:“无妨无妨,顶多我们晚点下去,中午就晚点吃饭,没事的。”
一听李叔这话,我便失笑出声,肉片的脸都白了,立即做了个将嘴上锁的姿势。
李叔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这才和肉片认识多久,就把他的弱点摸的一清二楚,好吧,主要是这厮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子。
没了肉片的打扰,李叔终于一次性将话讲完了:“我手上的这面镜子就是热合曼手下的人从黑洞里取出来的。
地下是不是墓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这确实是违法的。”
说罢李叔停了一下,看了肉片一眼,肉片估计是被李叔吓到了,这次问都不敢再问了,大气都不喘一口。
见我们没有意议,李叔又道:“热合曼先生之前也找过人进过这镜子里的虚洞,可是那群人进去后没一会就出来了。
据他们的说法是,里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并判断这镜子可能是个失败品。
失败品的意思就是,开了虚洞,但是却没有在洞里开发出秘术,以秘术用筑成墓穴。没有墓穴自然就没有陪葬品,热合曼先生本是想将这镜子当古董卖了的,但是又不放心,所以才找上了我们。
昨天夜里我和荣彬在屋子里试了一下,这镜子里确实和他们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什么也没有。
但是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这个镜子上的花纹,你们可还记得上次建文拿来的那个镜子?
你看这个位置。”
李叔把镜子拿了过来,并放在了我的面前,镜子的背面,李叔手指的地方有块极小的花纹标记。看到那标记我立即被吓的一跳,不正是那个镜铜上一模一样的纹路吗?
李叔将镜子收了回去,然后说:“我的猜测是,这个镜子配套的肯定还有个支架,而这个花纹应该是成双成对的。既然这里这有一片,那么还有一片,只有一个可能就在这洞中。
具体在什么位置,如果我是那个放镜子的人,我肯定会用秘术把它藏起来。”
我看着那黑洞然后说:“所以我们要下洞?”
李叔点头,并补充道:“那边的黑洞不是丢了些人吗?我猜他们的失踪肯定和这铜镜的另一边有关系。”
我原本就猜到这事和椿教授那事极有可能是同一桩,这会经李叔这一说,已经*不离十了,说不好听点,要是我们在下边不小心点,指不定就会和他们碰上,那要是碰上了。我打个寒颤,这大牢不就要蹲定了?
想到三爷,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祈求千万不要这么倒霉。
我指了地上的洞说:“我们现在下去吗?”
李叔道:“嗯,必须下去,我们本来就来的晚了点,如果那些人敬业一点,指不定现在已经在这下边了。”
我没想到李叔竟然也知道那边有人来了。
黑木头站在一边终于说话了:“我在外边守着。”
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还带了点京腔,感情黑木头还是帝都来的。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但是他却是稳站在那,一动不动,手放在裤腰鼓起的地方。我知道,那里肯定有枪。
我们几个人在外边稍稍的准备了几下,就终于开始下洞了。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激动,我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违法的事,在我们的国家,法律的张度是非常有限的,这和人口太多有一定的关系,不能加重,也和人口有严密的关系。
人多了资源铁定匮乏。没有资源就只能干违法的事,像这种事盗墓的事,我是不知道到底牵扯的有多大,反正刑法还是非常高的。不然三爷当年怎么就差点出不来?
唯一让我心安一点点的是,我们盗的是本事,我们盗的东西完全是用命换出来的,当然,在开古董店时,我就想好了,一定不会做将重要文物贩卖到国外的勾当,能最后交到国家博物馆,留给我们的后人那是最好的。
其他的不痛不痒的小件我想国家多它也不多的,就随意好了。
掐了想法后,就看着蓝荣彬领头,李叔接后,李松凝跟着,我推了肉片一把,自己留在了最后。下洞前,我回头看了黑木头一眼,他站在那里如同一根木头,没有表情,没有动作,连眼珠子都不曾转一下。这定力还真不是一般人办的到的。
黑洞下边非常的结实,我是不知道那个叫热合什么曼的是怎么挖出这个洞的,但是这洞还真挺结实的。
只是里边真的有点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