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看起来容易欺负?”
萧丁和萧乙齐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怎么可能?
“还以为我不敢打他,真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而且我用的着亲自动手?”
萧丁道:“不用主子亲自动手,我去。”但是话落,却见主子不吭声了,那一眼看过来的不是赞赏,而是,有点凉……
萧丁的脚蹭蹭又缩了回去。
还是萧乙道:“倒真不好动手。镇国公家的恩情,沛丰世子的交好,新科状元的欣赏,还有在文人面前的那次改观露面。”萧乙恍然:“不知不觉间,甘公子已经非同以往。”
而且主要是,他看主子虽气的不轻,但其实并没有真的要怎么样的意思。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对主子的心思他还是有五六分能把握得住的。
萧元扬嗤了一声,道:“就算如此,仅这么段时间的交情,他们难道还会为他豁得出去?我难道还能拿他没办法?”
但是虽这样说,萧元扬却像是终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他话音一转道:“就他那小身板,一板子他都撑不住,粗暴没意思。”
萧乙附和道:“对对,甘公子又不是习武之人,身子骨算不得好,他遭不住。”
萧元扬不再说这个话题,但又道:“他还说不喜欢祁钰了,我看他分明就还喜欢的很,别人连提都不能提。”
“他是不是一根筋,脑子不正常?”
这下萧乙没敢说话了,萧丁想说是,被萧乙一个眼神暗示,也没敢说话。
萧元扬也安静了下来,但过了会儿,犹气不过,又再次道:“老鸨,老鸨,我在他眼中就这形象?”
“还荣王的狗腿子?我看不仅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
萧乙默默缩小存在感,看他主子寒着脸坐在椅子里。
不知坐了多久,他主子终于再次开了口,道:“平兰楼里的那些个人不是被教的很好,能迷的人抛家舍业,要死要活?让人去引诱甘子越。”
萧乙:“……主子?”
“他不是对祁钰情根深种,情比金坚?我要看他移情别恋,然后再被人舍弃背叛。”
萧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主子,当真要如此?”
萧元扬寒着的脸终于恢复了,还微扬了嘴角:“呵,次次气我,你说说从他来咱们这里白吃白住,他顶撞过我多少次?还老鸨,狗腿子,真当我不会与他算帐!”
萧乙张着嘴,那智谋无双的主子大人您就想了这么个天纵奇才的妙思?
派人去勾引甘公子?
萧乙不禁再次问了一遍:“主子当真?”
萧元扬道:“你何时这般啰嗦了?”
萧乙抹了把脸:“我是怕主子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