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桢哥纠缠不休的花痴,绝壁不是自己!
简直莫名其妙啊,莫非是修炼出了岔子?
系统系统,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这样问着其实没想过得到回应。
没想到系统竟真的给了解释:
【经检测,宿主状态正常,没有入魔的迹象。】
那我怎么跟吃了春。药……不,比吃春。药更夸张,那方面的冲动来得极是迅猛,一瞬便烧尽理智,失了思考的能力。
难得系统继续回答——
【情热期而已,宿主已经成年,是正常现象。】
什么叫正常现象?
情热期又是个什么鬼?
听着咋不那么妙呢,难不成……跟畜生一样,他这个毛团种族还有发。情期?
然而无论他怎么拷问,系统再没吱一声。
傅藏舟忍不住揪了把头发,很是抓狂。
——系统说得不明不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发。情是成年了必有一遭,还是……定期就得来一次?要真是定期就得发个情……劳什子鬼王不当也罢,撂挑子不干了行不行!
然后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将他揪头发的手拿开了。
“头疼?”是宿桢关切地询问。
傅藏舟缩了缩身体,把脸埋得更深。
不敢看男人,一想到昨晚,自己做的某些破廉耻的举动……
恨不得时光倒流,或者弄个什么一忘皆空,给桢哥和自己一人来一下!
男人的嗓音隐含着点点笑意:“是害臊了?”
傅藏舟下意识地反驳:“没有害臊!”
声音闷在被褥间,显得一点儿没有底气。
宿桢语气和缓:“食色性也,毋需作女儿态。”
才没有女儿态!
傅藏舟愤愤地在心里抗。议,然而现实是他把自己藏得更紧实了。
宿桢无奈,将某只鸵鸟从被褥间费力挖出:“这样捂着脸,不会难受?”
“不难受。”
默了默,男人问:“可要起床了?”
“不想起。”
“刘婶做了你爱吃的艾蒿粿……”
话没说完,便被某人傲娇地堵回:“不爱吃了。”
“……”
半晌,宿桢低语:“小舟是打算一天赖床上了?”
傅藏舟理直气壮地反问:“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