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走马观花,从来都看不到这个世界的温情。
后来,我遇到了你。
你成了我整个世界里唯一的温情,我习惯追逐着你的身影。
好像这样,麻木的身体,才注入了灵魂,不再是一潭死水。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我还是一个人,还是很想你。
」
看完信息,苏遇鲤再一次哽咽了。
半个月后,厉潭沉打了通电话过来。
他在电话里跟苏遇鲤分享他去过的地方,见过的景点,接触的人和事,但苏遇鲤根本没有听进去。
“阿沉,”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开了口:“别再一个人了,找个合适的姑娘,陪你一起去看山河冰川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好。”
厉潭沉扔了烟,低头不语,思绪拉的很长很长。
藏了那么久,她还是知道了。
她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会有一点点想我吗?
不要,她还是不要想我了。
我那么滥,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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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遇鲤的微博小号再也没有收到信息了。
后来,厉潭沉认识了一个女孩子,相貌周正,有着东方女子的柔美。
她也有一对浅浅的梨涡,笑起来,就像盛满了两杯浓烈的纯酿。
很像苏遇鲤,很像很像。
女孩子很喜欢他,追求了他很久。
那一天,他对女孩子说:
“我可能一辈子都爱不了你,我唯一能承诺你的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女孩子想了很久,答应了。
那一天,他也斩断了他心里所有对苏遇鲤的期盼。
在他出国前,他不想耽误方悦桃所以跟她分了手,因为他不想再当烂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