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鲤问:“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厉潭沉说:“没事,就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洛淮在旁边偷笑:只是皮外伤?明明肋骨都被打断了。
苏遇鲤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别再打游戏了。”
厉潭沉扭过头,声音大了些:“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你老板的事你少管。”
果然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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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有一位面戴口罩,身穿素服,四十来岁的女士站在警局门口,保安问:“请问有什么事?”
女士说:“我来探监。”
保安:“要探视谁?”
女士说:“顾修清。”
保安摆了摆手:“你请回吧,顾修清是重犯,不允许探视。”
女士猜到了是这个结果,便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书,递过去:“麻烦帮我把这个交给你们吴队,告诉他我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他。”
保安本来不想答应的,但这位女士已经走了,他出于好心,还是让人把东西送到吴队那去了。
才不到五分钟,保安就见着吴学义从警局里面跑出来,径直跑向咖啡厅。
吴学义推开咖啡厅的门,快速望了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人,便立刻走了过去。
他站在女士对面,安静的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女士朝他抿唇一笑,说:“吴队,好久不见。”
吴学义才缓缓坐下,仍然觉得有点不真实:“真的是你吗?”
“是我。”这位女士指了指菜单,“想喝什么?”
吴学义没看菜单,只是一直盯着她,此刻他最想知道的是:“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去了国外,今天刚回国。”
她让人送过来的那本书,是二十多年前他亲手送给她的。
那时,她还是一个初出警校的警员,他是她的师傅。
她一心想在警队努力学习,将所有的罪犯都绳之以法。
他希望她能沉下心来,不要太着急,便送了她那本教人如何沉心静气的书。
那本书他早就看完了,但对他来说没多大效果,都快五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沉不住气。
她是秦璐,也是他这么多年来藏在钱包里相片的主人。
“秦璐,”吴学义说,“当年你不辞而别,局长说你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了,现在任务完成了吗?”
秦璐摇摇头,说:“没有。”
“那你……”想多问问,想多知道一些她这些年的事情,但是,他清楚纪律,保密任务不能多问。
秦璐不绕弯子:“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