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看见过我的香囊……”
“可能是太喜欢了所以做了个一模一样的。”
“我是因为……因为可能把他的腿弄断了,所以才想照顾他一下。”
“……我没有、没有红杏出墙!”
眼巴巴的眸子忽然望向他,任谁见了都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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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邱韫衍没有回屋,而是在书房里歇息了。
消息传的很快,尽管下人们一致认为是郁白薇那厮在无中生有。
可纵使所有人都相信了郁颜,邱韫衍却因为嫉妒而独自站在了对立面。
别院中的欢声笑语在近几日,被死寂笼罩。
距离风波挑起的那日,已经过去四天了。
二人依旧一句话都没说。
郁颜看得出,邱韫衍整日早出晚归,为的就是刻意躲着自己。
她独自守在窗棂前,看着窗外的樱花瓣纷纷从枝头落下,混入尘埃,任人践踏。
哪还寻得见一丝起初的洁净动人?
姑娘凄美的笑了下,既然夫君不想看见我……我又有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惹人厌恶呢?
那一日,她将自己紧锁在屋内,闭门不出。
没人知晓她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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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韫衍整日拉着应超去酒楼宿醉,却每每以失败告终。
应超看不过去,拿下他往嘴里灌酒的玉壶,语气担忧挂心,“三爷,您就别喝了!”
邱韫衍没和他抢,举起面前的小酒杯。
单手撑着下巴,冷笑了一声,“是啊……别喝了,喝了反而更清醒。”
这酒……这么就是喝不醉呢?
他看着被杯壁映得泛淡青的透明液体,翻上点点涟漪。
脑海中涌现出郁颜害羞时候的小脸。
他皱了下眉,有些烦躁的抓了下自己的后脑勺。
一把夺过酒壶,往口中猛灌一汽。
烈酒灼喉。
他叹了口气,望着酒面上清晰浮现的人脸,情真意切道,“为什么……她就是不爱我呢?”
应超没出声。
须臾,像是猛然想起些什么,咋咋唬唬道,“三爷,奴才想起来了!”
邱韫衍没理他,他一惊一乍的功夫也不是一两天了。
他自说自话,“那日您自己回府的时候,夫人追了您一路,最后哭晕过去,奴才才将她抱上马车……”
邱韫衍的眸子深了一层,似笑非笑的重复他的话,“抱上……马车?”
应超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否认,“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