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还不忘寻求点赞同,挑挑眉,“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效果。”
苏贝贝撇撇嘴,有点傲娇,突然笑了下:“还行吧。”
两人相视一笑,又突然都避开眼神,一副装作不熟的样子。
过了半晌,又互相偷看一眼,抿抿唇想憋笑又憋不住,随即苏贝贝朝彭愿挤眉弄眼,用嘴型说了句:“别闹。”
彭愿还就乖乖地应了,小声道:“没闹。”
南蔷皱眉,这俩人气氛有点怪,说不出来。
……
她目光飘回,看到江槐序抱着手臂向后靠在椅背,姿态闲适,也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神色带着些玩味和探究。
今天天气凉,他校服里面穿了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马海毛的质地,蓬松柔软,显得整个人都毛绒绒的。
他低着头,半个下巴都藏在毛衣领里,只露出一双冷淡松懒的眉眼,隐在额发间。
南蔷的思绪瞬间飘了。
头发是毛绒绒的,毛衣也是毛绒绒的,那一刻,她忽然想验证,想钻进他怀里,验证下是不是真的那么柔软。
贴在他胸膛,是不是能听到他的心跳,那自己的心跳会不会也乱了。
是应该先搂腰,还是先揉他头发。
是个值得深思的命题。
对花季少女来说。
注意到她的目光,江槐序也毫不避讳地对视回来,眉梢微扬,懒洋洋地偏头,那眼神是在问:看我干嘛,好看吗。
南蔷忽地一拍手:“完了。”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江槐序语调闲闲的。
转移话题时,南蔷的脑回路转得最快。
她清清嗓子:“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交的作文,用了你那句名言,‘世界是滚烫的,我也是’,不会和别人撞了吧。”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你写的东西不是经常被人用进作文吗,我看我弟最爱用。”
苏贝贝抬头:“什么名言,我怎么没听说过?”
自习区布局开阔,四人围成一个小桌。每桌距离很远,小声说话倒是也互不影响。
“就上周他发的那个朋友圈啊,你们没看到吗?”南蔷问。
“没有啊?”彭愿边说边打开手机检查,点进他头像翻了半天,只看到一条横线,“哦,我都忘了,他是三天可见。”
“可惜了,没看到。”他转头手指戳了戳江槐序胳膊,“要不你设置成全部可见吧,让我看看我们大哲学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