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呢?”江槐序懒懒靠在门边。
“我这不是千里迢迢给你送来了吗。”她理所应当地进了门。
“别告诉我礼物是你自己。”江槐序抱着手臂,“跟我玩儿尬的?”
……
也不怪他嘴毒,他是真觉得能从南蔷嘴里听到这些话。
这些天他们见面次数少时间又短暂,每次见面除了接吻好像也没干什么,家里沙发上亲,电影院后排亲,餐厅包间里亲,凌晨的路灯下亲。
也不能说不浪漫,位置也换了不少,但干的事情是真换汤不换药。
说好听点叫热恋期干柴遇上烈火,说难听点,他真会怀疑他们只是单纯的□□关系,没有精神交流。
要不然也不至于直到当天他才想起告诉她今天是自己的真生日。
为什么不主动说?
问就是谁叫她不主动问。
每次亲到最后,基本都是南蔷的手开始不规矩,配上一些类似于“江槐序,你是不是不行啊”这种故意刺激他的话。
然后她再顺势摸一把,说,“好像还可以啊。”
“我警告你,再这样我不给你亲了。”他想推推不开,威胁又没用,只能忍无可忍地吐槽两句,“南蔷,你人设是不是崩了。不是冷淡大美女吗,怎么这么色啊。”
“只对你色而已。”她笑得游刃有余,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还是你想我对别人色?”
……
现在差不多又是这光景。
她一进门就把他推到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的下颌线和喉结。
这一天天的,是不是生日,是不是情人节,一点区别都没有。
南蔷趴在他身上,看出他心情有点低落,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纯纯想睡你,生理需求。其实根本就不是。”
“我就是想再靠近你一点点,我对你很好奇,对你所有都好奇,想多了解你一些而已。”
江槐序斜斜向后靠着,懒洋洋的:“怎么不多了解我的内心世界,就喜欢了解我的皮囊。”
“这不是都在了解吗,我是因为喜欢你,很喜欢你,所以才想靠近你。”
他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你不觉得聊童年聊人生比脱光了衣服更私密,更坦诚相对吗。”
“但你也不是柏拉图吧,灵和肉什么时候可以分开了。”
南蔷笑,已经完美掌握了哄他的技巧,一字一句说给他听,“我只和你一个人接吻,只和你一个人脱光了衣服,也只爱你一个人,还不够纯啊。”
说实话,光是听到这些情话,江槐序心脏就要爆炸了。
他没忍住笑了,“就这么想和我睡?”
南蔷不说话,手伸进他衣摆,顺着纹理在他肌肉上缓缓游走,浑身都是占了主权的慵懒。
“你要是真想的不得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假模假式纠结半天,终于松口。
“是不是又觉得我强迫你。”南蔷把手撤出来,想着今天是他生日就顺着他一次,“我知道你喜欢搞纯爱,我保证今天不碰你,只跟你搞纯爱。”
“不过说好了啊。”她没忍住又补了句,“江槐序,但凡你今天又硬了,你就承认吧,你也想我想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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