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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身分证呢&rdo;

杜肯出示给他看。

&ldo;噢?联邦调查局的，我印象深刻。我们都印象深刻，是不是，亚瑟?&rdo;

&ldo;我是如此。&rdo;亚瑟说。

&ldo;那你呢?&rdo;他问史考特。

&ldo;我?&rdo;史考特笑着在胸前抓了一下说：&ldo;我也是印象深刻。&rdo;

那人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ldo;你有身分证吗?&rdo;

&ldo;他是跟我一道的。&rdo;杜肯说。

电梯的门开启，四人走了出来。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朝那两人点点头，看了杜肯和史考特一眼。

&ldo;让他们过去，&rso;海个子说：&ldo;是联邦调查局的。&rdo;他指着地上一滩已发黑的血迹说：&ldo;别踩到。&rdo;

&ldo;我们会注意的。&rdo;杜肯说。史考特朝着左边点点头。

&ldo;希望你们能逮到他。&rdo;杜肯跟那人说着便准备离去。

&ldo;我们虽然不是联邦调查局，但也捉得到犯人。&rdo;

&ldo;我相信你们能。&rdo;

&ldo;走啊，亚瑟。&rso;那两人右转之后，朝着走廊走去。

杜肯和史考特则走向相反的方向，当他们到达转角时，杜肯回头望一眼，看见穿制服的警察仍站在电梯旁，而那两个人已快到走廊的尽头了。

&ldo;真走运，他们没跟我们一路。&rdo;史考特说。

&ldo;我们还没离开此地呢。&rdo;

走到短廊一半的地方，杜肯看到那扇被劈砍过的门，他一马当先走进去，踩在散落满地的女人衣裳上。

史考特指了指第一张床，两人来到床边蹲下来。杜肯掀起床单，他看见床底下有个裸体银色皮肤的男人。他抓住一条胳臂，将那男人拉了出来。

&ldo;我的天!&rdo;杜肯自言自语的说，他看着那空荡荡的脸，还有那悬浮在空洞的胸腔处的绷带。他伸出一只手按在那男人胸前，虽然看不见，但他可以感触到他温暖的皮肤，可以觉察到缓慢起伏的呼吸。

&ldo;我真该死。&rdo;他说：&ldo;我一直不敢相信。&rdo;

&ldo;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rdo;

&ldo;倒也不是，只是以为你弄错了，但他真的是看不见，一点也没错。&rdo;

&ldo;我们怎么把他弄出去?&rdo;

&ldo;不太容易，尤其他这副德性。&rdo;杜肯用一根手指在油漆上摸，油漆已经干了。&ldo;有没有松节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