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下一秒就反守为攻,连姿势都被他改正的优雅了些。
天色还不是很晚,有人散步经过,少不了指指点点。
谭清全当听不到,继续干该干的事。
他是情场老手,这种情况下,不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他这几年的经验。
然而,一直以来,谭清的经验在左叆这都不适用。
高&iddot;潮时,这货竟然吐了。
第二次,吐了他整整一身&iddot;&iddot;&iddot;
谭清想哭,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了&iddot;&iddot;&iddot;
左叆折腾谭清一直到凌晨两点。
折腾完,谭清也没什么心思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翻着左叆的包。
左叆对化纤材料过敏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所以背的包包都是大牌子,不过不是当季的流行款。
包里东西不多,钱包是他送的,左叆用也没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用。
钱包旁边安安静静的放着一张请柬,不是传统的红色,而是欧式风格的米白色。
&ldo;怪不得今晚借酒消愁,原来是那家伙要订婚了。&rdo;
他看着那张请柬,自嘲的笑了笑。
左叆在卧室里,睡着睡着就哭了,她梦里梦到了一场订婚宴,那对看起来有些般配的爱人,就清晰的站在她面前,她梦里努力的想从准新郎眼中看出一丝不情愿,不心甘的念头,却只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准新郎眼中倒映的新郎。
她的执念,在梦里化成冰刀,一把把插在她的心间上,又冷又疼。
不是说梦里都感觉不到痛吗,骗人!
她后半夜睡熟了也就没再做梦了,但是有人确确实实坐在客厅里一夜未睡,她的执念碎掉插在自己心上,而一夜未睡的人,心中悄悄种下了一缕执念,她一日伤口不愈合,他就陪着痛一天,而她可以裸露伤口,他却只能笑着帮她疗伤时,默默忍耐。
月有阴晴圆缺,心呢,什么时候能全?
邵栩沨和叶皙檬九点钟从公寓里出来,开车环游b市。
谭清八点钟准时到了公司,没什么表情的开早会。
左叆大约中午醒了过来,桌子上摆好了早餐,解酒药和一张便签。
左叆看过便签后,知道谭清已经帮她请过假了,早餐已经凉透了,所以他应该是已经走很久了。
不工作也没有事干,左叆索性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昨晚的记忆停留在她喝醉之前,阳光照在人身上,倒使她心情好了不少。
起码在她照镜子之前,她心情都还可以&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