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德川明在退烧药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浑身都是汗水。
琴酒把浴缸里放满热水,等人醒了正好可以泡澡。
望着床上小孩痛苦的表情,拨通了干邑的电话,两人沟通一番后,把之前小孩给他从实验室拿的药打了一针。
就是这一针,德川明瞬间清醒,脑袋不昏了,人也精神了,缩在角落不可置信的盯着琴酒。
“阵哥,不,不用,我已经好了。”
琴酒眯了眯眼睛,一把将人薅到怀里,声东击西,一手捏住小黄鸭,趁其不备迅速打了一针。
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真的害怕。
就是没扎到,先嚎两声的那种,扎到身上立马闭嘴。
“老婆,你是不是对我每个月交两次公粮不满。”德川明盯着琴酒的眼神无比认真。
这个时候都不忘捏他小黄鸭,是不是想要他交公粮。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现在真的有些无力。
“你,说什么?”琴酒冷峻的脸上出现龟裂,逐渐露出狞笑,刚才这死小孩说什么,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对我每个月交一次公粮不满?”德川明叹了口气,能够坐起来全靠琴酒撑着,“我主要是怕影响你身体,你要是不满,你可以跟我说。”
其实他俩都不是特别重欲之人,很多时候闹一闹就睡了,如果琴酒因为这个认为不爱他,那太冤枉了。
德川明拍了拍琴酒的背,安抚道:“我只对你有人类最原始的反应,因为是你,也只会是你。”
要是换个人,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定力,能上教科书的那种。
他这个位置上本就有人往上扑,多少美女帅哥,他一眼看过去,就能脑补出他们末世下浑身恶臭,头发结块,面黄肌瘦的模样。
别说有想法,没差把莫挨劳资写在身上了。
琴酒一时间情绪复杂,想要狠狠教训一顿眼前的小孩,看到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又舍不得。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把人搂在怀里,揉着毛茸茸的头发,无奈的开口:“头发长了。”
“我准备养长一些。”德川明下巴搭在琴酒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说道:“我长什么样子你都跟我在一起吗?”
“你在我面前,至少用过十几张不一样的脸,”琴酒继续揉着小孩的头发,“都领证了,你还想跑吗?”
德川明闭着眼睛,享受的被琴酒当成伯莱塔rua,其实他用了那么多张脸,从来没用过他来到柯学世界前的脸。
“其实。。。。。”
啊————
门外发出一声惨叫。
德川明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他们又需要和条子打交道。
“阵哥,我先帮你易容吧!”
很快,一个黑色微卷碎发,气质上带着颓废和疏离的海月鹿弦,从冷酷银发杀手变成清冷厌世感帅哥。
德川明则换上了岑十一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发烧的缘故,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累了。
“我不信了,这个退烧药到底管不管用?”
“两个小时以后管用。”
琴酒想了想,他上次生病就是两个小时后才好的。
咚咚咚!
果然,门口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