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出去看看?”
国师倒是想出去看热闹,但是田家人都面色不改的该忙什么忙什么,他也不好意思出去。
“不用看,不过是各村富户过来攀关系的,村长一个人能解决!”
这种事儿田家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其实不能一味地拦着不让进,不过是送礼的罢了,该收就得收,白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国师根本就不在乎,别说是村子里的人送不了什么好东西,就是达官贵人给他送礼他都来者不拒。
“国师大人可能不太清楚,他们不单单是送礼,可能会提出五花八门的要求,实在是不能收!”
八爷太清楚那些人的脾性了。
上次村里出了几个县太爷,周围村的人险些把田家村围攻了。
有人大字不认识一个居然要去给元宝他们当师爷。
更有过分的居然要让田甜去给他家做童养媳,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八爷越说国师越好奇,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也跑到了村口。
“你们是闻着我们村的肉味儿来的?”
村口老村长一手叉腰,一手扶着他的大烟袋,活脱脱一副老痞子形象。
“不是你说你小叔当官了吗?乡里乡亲的过来庆祝庆祝!”
“对,也给田家大叔增添几分喜庆不是!”
老村长伸着脑袋看了看,这些人里居然一个刘家村的都没有,看来刘家村人越来越懂事了。
“乡里乡亲的送什么礼?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拿回去自己吃!”
虽然今年收成不错,可乡下人的日子本来就拮据。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自己家攒的鸡蛋,养的小鸡,又不值钱,咱们就想跟村长的小叔拉呱拉呱!”
“对对对,平时咱们都不大走动,说起来咱们还是姻亲呢,刚才在这溜达的槐树,那是我们村的!”
所有人都在跟老村长套近乎,老村长撇着眼睛看着他们,就是不肯挪动一步。
“你是榆树侄女婿村里的?你是不是骂他了?”
田甜拎着烧火棍跑了过来。
“榆树侄女婿是我罩着的,你们谁骂他了?站出来!”
田甜罩着的人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
榆树也四十多岁了,生的又黑又瘦,老实巴交的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