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芸心里带着狐疑走进了书房,“夫君,你找我何事?”
林悦岚心里明白,这是青青们为支开司徒南芸使的招儿,笑了一笑,“芸儿,来得正好,你看为夫的这幅画画得怎样?”
司徒南芸看了一会画,画上的是在一片月色银辉笼罩下,一片如梦似幻的花海,一汪碧潭中一对半裸的人儿正相拥而吻,好气又好笑,“林悦岚,你叫我过来就是和我商量这‘春宫图’的事?”
林悦岚笑着觑向她,“夫人,为夫画得怎么样?”
司徒南芸视线落在了那幅画上,仔细地瞧了一会,“画面很唯美,让人身临其境,虽然有一点露骨,但很纯洁美好,丝毫不让人起淫邪之念。”顿了一顿,抬眸看着他问道,“夫君,你是何时画的?”
这画是需要时间精力的,林悦岚刚在书房议事,不可能青青们一转身,这画就出来了。
林悦岚星眸簇着潋滟光芒,“芸儿,倒是点评到位,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作为奖励,他伸手刮了刮她肤质细嫩的脸,“这画是昨晚上你睡着了的时候画的,不想错过我们昨夜一同经历的美好,便连夜画了出来。”
司徒南芸被感动到了,搂着他的腰,趴在他怀里,语气侬软,“夫君哪……”顿了顿,想起有要事要问,接着道;“青青们今天在书房,说了一些什么事?”
林悦岚将青青们刚才汇报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遍,没有提徐熙风的事情。
“那现在五皇子在宫中的形势有些危险,他一方面要保护圣德皇帝,一方面又要提防三皇子从背后放出的冷枪,现在朝廷大多数的官员已站在了三皇子这边,五皇子在朝中的势孤力单,难以抗衡三皇子,我们得想办法帮他一把。”司徒南芸听后对着林悦岚建议道。
林悦岚浅笑,“看来,我们芸儿还是蛮关心严玉驰的嘛,不过你放心,我已叫青泉去协助他了,五皇子他自小在皇宫中长大,对宫廷中尔虞我诈的手段见得多了,他是个机敏的人,知道怎么应付三皇子,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林悦岚其实对严玉驰与司徒南芸在凌云古轩见面的那一次还有些介怀,自己作为她的准夫婿,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司徒南芸还活着的人,徐熙风也就罢了,这严玉驰居然也比他抢先一步,这有些让他心里失衡了。
司徒南芸哪里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笑道,“五皇子可是我们的朋友,又是我们的盟友,帮助他便是帮助我们自己,所以也要多关心他嘛。”
林悦岚一想着徐熙风和严玉驰这两个情敌有些头疼,现在他都将芸儿娶作了妻子,可还是有人想打她的注意,那个徐熙风不管加入鬼煞打着什么算盘,他敏锐地捕捉到此人的目的很有可能还是冲着他的芸儿,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深邃的眸光认真而笃定地看向司徒南芸,“芸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抢走你的。”
司徒南芸见他这么严肃认真地说道,有些好笑,“你家芸儿怎么可能会被被人抢走呢,我的夫君可是最最厉害的人,别人哪有胆量觊觎你的夫人呢,而且,在我眼中,我的夫君可是无人可比,天地间独一无二,除了夫君,其余人我一律看不上呢,所以抢不走的。”
林悦岚有些眉开眼笑了,“芸儿,为夫在你心中形象这么高大?”
司徒南芸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林悦岚低下头来轻触着司徒南芸的头,笑道:“芸儿,不愧是为夫的好妻子。”
日子就这样在浓情蜜意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如胶似膝地厮守在一起,白天他们一起下棋抚抚琴,一起写诗作画,有时还一起研究美食的做法,并一起在灶房实践出来。如果在房内呆腻的时候,又一起沿着湖边闲逛,或者荡舟湖面,晴天的傍晚一起看落日红霞,夜晚,还会相依在怜月阁一起赏月看星星。
还有,醉翁庵在司徒南芸的打理下,已变得更加井井有条了,她还将张叔晾干的药草制成了药丸,因为药草不易保存,而且放置太久了,药效也打折扣了,所以她想出了制成药丸的方法,制成的这些药丸可以治疗一些咳嗽发烧、风湿之类的小毛病,深受丫鬟小厮们的欢迎。
此外,她还用庄里的鲜花制成了一些花酒,之前在徐熙风母亲徐氏那里询问过酿制花酒的方子,她实践了好几次,终于给她给琢磨出来了,这下酒窖中的酒又多了些品种,司徒南芸称自己酿的花酒为“琼花露”。
时常,司徒南芸常和林悦岚一起在湖边吹着湖风,她看着绵延几里,碧波荡漾的湖面,没有种上一株荷花,整个湖面就是单调的一汪碧水,有些不解,终于有一次好奇地问了出来,“这湖这么大,为何水中不种点荷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