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小说网

第16章（第2页）

白维持着脸上温软的笑容。

&ldo;等会，神乐来了，我希望土方先生能把这件事告诉她。你们两个人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rdo;志村新八攥了攥拳头，又松开。他现在，心里有些矛盾。

&ldo;理所应当。&rdo;男人颔首。这两个小鬼……倒是长大了不少。

&ldo;还有一件事，你听我说完可以先不用急着回答，考虑一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答应。&rdo;男人看向门口处的白，蹙眉。应该可以吧……

但很显然，他这句话是对志村新八说的。

志村新八顺着男人的视线抬头看向白。一种颇为奇妙的感觉紫心间升腾起来，充满了违和。

白现在的样子是绝对称不上好的。那双过于纤细的手就算是掌心朝下被他搭在腿上，也能看到被磨得反光的血泡自边缘渗出的红色，白色训练服的袖口处不经意间暴露出来手臂上不止一处的青紫。

从造成伤痕的样子看来，那显然是练习剑术的时候，因为方法的问题，而被竹剑数次的击打在同一个地方而造成的叠加伤痕。

光是看白这幅样子，再联系上他那张与某个混蛋肖似的脸。男人的意图，志村新八也就猜了个大概。

&ldo;现在的我，能教授的，已经不是道场剑术了。&rdo;志村新八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白面前，又蹲下去，暗叹了一口气道，&ldo;如果你不介意，自己会学到的将是杀人的剑，我可以教你。&rdo;

男人捏着烟送到嘴边，两只夹住烟的手指，挡住了他唇边细微的笑容。小鬼，领悟得倒是很快。

白是自己选择要走这条路的，他既然已经看到了白的决心，也曾答应过会帮他，那么顺手给他一个机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毕竟，那手上的血泡，可不是拿着剑随便做个样子，就会长的。

而且。男人将视线移到了蹲在白身前的志村新八身上，看着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小鬼。这两个小鬼，还是想办法放到身边来比较好吧。可让两个小鬼别到处乱跑，江户那么大，也不是所以的地方都是真选组能够顾及到的。

特别是，高杉晋助那个人……不得不防啊。

无意识地抬手去碰了碰自己右肩上的伤口，男人感到了疼痛，于是他敛眸，吐出那口在肺叶里打了好几转的烟。

第12章拾贰

&ldo;杀人……&rdo;白抬眼看蹲在他面前的志村新八，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年纪应该，与我差不多吧。杀人……

&ldo;如今，是这样的时代。你若要选择在真选组这样的地方好好活着，除了以身事人，永远寄人篱下，为人玩物，以求个安身立命。&rdo;志村新八看着白，只是因为一张脸，他便动了恻隐之心，&ldo;就只能，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不惜一切代价。&rdo;

但，这个人，终归不是他，只怕……

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活得，更好一些。

&ldo;如果要变得更坚强一些，是不是一定要杀人呢？&rdo;杀人。这是白在他人生的前十八年里从不敢想的事，那离他似乎太过遥远了。

就算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他也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他意识到了，这个选择，至关重要。

&ldo;不。这二者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rdo;志村新八摇头，借着余光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的男人。本来，是该让白，自己来选的……

于是志村新八闭了一下眼，故意引导道:&ldo;不过，若是你想要留在这个地方，得到他们的尊重，这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而已。&rdo;他有意将&ldo;尊重&rdo;二字咬得重了些。但，这是事实，唯一的事实。

白咬住自己的下唇，他想留在这里，堂堂正正地，留在这个地方，他抬头看着一旁吞云吐雾的男人。想留在这个人的身边。那么，这条路，就不得不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