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没人不代表永远没人啊!若是他王公子的这般情态被人看了去,足以丢光王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沈浪仿佛能窥视他的心事一般,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了。甜美的战栗感从沈浪的手上一波波地泛到他的身体上,简直是无法遏制的快乐,而马背的律动又加剧了这种传播,王怜花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甚至止不住口中的呻吟声,腰肢也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
&ldo;沈浪,我……&rdo;
&ldo;王公子,你怎么样?&rdo;背后那人的语气仿佛云淡风轻。
王公子被那人的手紧紧拢住,不得逃脱,只得在风里留下一阵细密的喘息。
心里却是不甘的,口气顿时硬了半分,也只有半分,因为其余那九分半都在沈浪的手下,化得和春水一样温软。
&ldo;沈浪,你……&rdo;
&ldo;王公子,我又怎么样?&rdo;后面那人的热度仿佛已经逼进他的四肢血脉,声音却飘渺地像在天外。
回答沈浪的是一阵低泣般的呻吟。
虽是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整个表情,却知道他现在的面孔,一定色若桃花嫣然,因为连他的耳垂,以及他的颈项,都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沈浪的手简直像是长在他身上的一件魔物,策马疾驰时,想他的手不要这般快,这般挠人心肺,让他仪态尽失;可当他的手真的慢下来时,他的身体便觉得空虚地可怕,仿佛连骨髓都吊在他的那只手上,只有他动了,他的生命才流动。
四周仿佛光影飞逝,人在世间,不知今夕何夕。
王怜花身下一片潮湿,沈浪却紧紧抓了他那处,不许他释放。他已经忍不住地开口哀求:&ldo;沈浪……&rdo;
沈浪敏锐地捕捉了他的思想,却并没有朝他想要的方向前进。
他的另一只手,灵巧地深入了他的身子底下,剥开他的臀瓣,一只手指又快又准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王怜花差点惊呼出来,沈浪却低笑一声:&ldo;王公子,你可看清楚现在身在何处,若不紧紧抓着缰绳,我们二人恐怕要葬身此处。&rdo;
王怜花这才看清楚,马已行至盘山小道上,一边是山壁,另一边便是无遮无挡的断崖。
虽说路不见得特别窄,但若此时从马上掉下去,活着的机会恐怕也不是太大。
偏偏后面那个人,两只手一只手抓着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的手指,居然还在他身体之内动作,完全没有把握行进方向的意思。
王怜花头皮都麻了。
他是很爱惜自己性命的人,沈浪看上去却像完全不怕死。
他哪里还敢分心,只得搜寻出整个身体中所有的神志,把持着方向。
也正因为集中精神,下面的一波一波的刺激越发明显,从下至上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
沈浪的手指动作其实异常地轻。
轻归轻,却很准。他的手指总是擦在体内的某个地方上,后面难以形容的苏麻感和前面欲望无法释放的焦灼感混合在一起。当沈浪的第二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他的身体简直是渴求一样地吞没了他。
王怜花感觉到自己可耻的反应,于是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但他的身体却长在他的手上无法挣脱。
沈浪的手不再动,马却在动,带着他的身体在起起落落,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第三只手指终于伸进来的时候王怜花的意识已经一片模糊。快感与恐惧极端地混合在一起,他尝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自己也不记得他的手是什么时候放开的缰绳,只是在放开的一瞬间恍惚看见了断崖底下的风景,如死亡一般寂寞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