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妈妈工作性质特殊。安安,我要是你,没有紧要的事就不打搅妈妈。”说到这时杨瑛想起了什么,又笑了一下,她是有紧要事时,也不会告诉妈妈的人。
“哎,可能是这几天她没有联系我了,也没有留言去哪里了。以前她出差前都会给我打电话或者留言的。”柴安安话里有担忧,她不想在杨瑛面前隐藏什么。
“或许她就在沧城,只是没空联系你。”
“也是,我妈妈往常在沧城,没空联系我时,是好几天不联系我。”柴安安笑了。她当杨瑛说的是真的。
结果,柴安安喝了一杯时,杨瑛已经倒了第三次酒。
知道杨瑛是喝不醉的,柴安安并没有劝阻;反而把话题转移开:“你这段时间怎么不到浪沧夜唱娱乐城值夜班了?”
“哪能天天都去。不过也不能完全不会。你这一说我就要去了,今天就去,现在就去。”由于进门都没有换家居服,杨瑛放下酒杯,就要往外走。
柴安安紧两步跟着:“我也去,行吗?”
“行。”
“不过我要等会儿去。”
“没关系,你随时来。”
见杨瑛出了门,柴安安赶紧进刻意打开电脑,今天她有重要的邮件需要发出,发出去之后她才一身轻松的去陪杨瑛上班。
一小时后的浪沧夜唱娱乐城,柴安安坐到杨瑛对面时,杨瑛依然手握着酒杯。酒杯里还有酒,不管杨瑛的手怎么动,那点酒就在杯底没有动。
柴安安没看出什么原因,前倾着身子仔细看,问:“这是传说中的内功吗?能把酒隔着玻璃吸在自己手里。”
“你想像力还很丰富。”杨瑛把酒杯放在了柴安安面前,意思是让柴安安看个明白。
拿起酒杯晃了晃,后来干脆就倒,最后柴安安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酒杯是空的,只是酒杯避上的图案做成了装着酒的样子。
看到柴安安明白后,把酒杯还了回来,杨瑛问:“穆策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新换界的沧城的城官呀。”柴安安想也没想就回复了。
“你见过他吗?”
“没有,不太关心,连他在电视上做报告我都没仔细听。无非是要把沧城管理好呗。”这个,就算柴安安不关心政治,也还是知道的。
“你想见他真人吗?”
“跟我没多大关系,没有想见欲望。”柴安安说的是真话,她这一生,摆明了只关心自己的熟悉的人。
“我想会会他。”杨瑛示意服务生给她倒酒。
“有什么事需要找他吗?反正我认为那些官场的人,能不惹就不惹;因为毛病多,惹上了就不好应付。”
“你好像很官僚,这么快就下了结论。”杨瑛淡笑里,或许是因为酒的原因,在柴安安看来突然凭添了不少妩媚。
“我妈妈虽然不是大官,可是不好惹。惹上了不好对付。那穆策是沧城老一,肯定更不好惹。”柴安安觉得沧城的官声就是一池春水,自己虽然不在池内,可是能看清池底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