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约请柴郡瑜一起用餐。原来,柴郡瑜竟然一直在沧城,那为什么又骗柴安安,她出差了呢?看来,柴郡瑜现在手头处理的事情,是柴安安绝对不能涉及的。
柴郡瑜和郝玉如的用餐地点是薏园的一个包间。
当雪衣苦瓜上来时,柴郡瑜喝了一口之后夸道:“这个味道多年来都是最能清心的。”
“是呀,这也和你多年来胃口不变有关。”郝玉如很是客气。
柴郡瑜隐隐感觉今天的气氛和平时完全不对,她直接出口:“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的。”
郝玉如淡笑着说:“那我就直说了。是郝麟来找我了,他希望见安安。”
“安安不想见郝麟。我就放心了。”柴郡瑜回复的很快。
郝玉如的脸色依然带着一丝笑,只是这笑僵了一下:“那好,换个方向问,安安在沧城吗?”
“在。”柴郡瑜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雪衣苦瓜,并没有喝人家的嘴拙这一说似的。
“在沧城的话,郝麟应该能见到她,除非你从中作梗了。”敢直接指责柴郡瑜,这浪沧城里可能只有郝玉如了。
“你要这么说,我也认了。”柴郡瑜看着雪衣苦瓜的杯子,生怕看着郝玉如时,自己的回答会说不出口似的。她其实有很久都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可是她不想说。她认为这些事她应该出面为女儿担起来。
收住脸上的笑,郝玉如说:“沧城里别人干涉也就罢了。你不应该干涉。”
轻笑一声,柴郡瑜昂了昂头:“安安是我女儿,我反而认为浪沧城里只有我最有权力干涉。”
“你还真说得出来。”有多久,郝玉如没有和柴郡瑜这么针尖对麦芒了。
收敛住笑,柴郡瑜正色道:“我有什么说不出来的?我做什么事都问心无愧。”
有时候女人一急真的会口不择言,可是郝玉如好像不是这样沉不住气的女人呀;那么,就是她下定决心要说的,只听她语句一气哈成:“问心无愧?郝麟成为孤儿是你一手造成的,他又多可怜,你知道吗?好了,你还问心无愧我也相信;沧城里谁不知道你是铁石心肠。”
“你这是在夸我吧?”柴郡瑜自己按了“服务”又要了一杯雪衣苦瓜。她和郝玉如有事了会一起商量,像这么吵的境况已经多年没出现了。
服务生敲门进来之后,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送来的一杯雪衣苦瓜。
看着门关上之后,柴郡瑜才说:“你说是我造成了郝麟成为孤儿?”
“难道不是吗?”郝玉如觉得自己说的没错,气势更是逼人。
柴郡瑜嘴角冷笑了一下,说:“你的是非观真的随着你的地位改变而改变了。鹰十一是自杀——像她那样的人不自杀也是被监禁一辈子。”
“就算是一辈子的囚犯,那也会给孩子有个念想。她们那次劫狱成功了,是因为你出现,才改变鹰十一的行为。”郝玉如翻起了当年的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