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远点是不太可能的,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我这两年由着你,真是把你惯坏了。”陆薏霖不紧不慢的竟然在解他刚扣上不久的扣子。
“你别这样,有话好说。”似是明白了什么,郝玉如话有些软了。
“我一直在对你好好说,都好好说了两年多了,说成你现地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了,我现在没有话说了。”
“你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不好好说,郝玉如只有来威胁的了。
“尽管放马过来,今天我让你长长见识,守守妇道。我要正正夫纲。”
陆薏霖冷冷的话语说出来的内容,让郝玉如差点没笑呛着。
“妇道?从和你上‘床之后,这两个字就从我字典里删除了。夫纲?你别不要脸了,你充其量就只是我一个有几个臭钱的床伴而已,不用我养你,我只是剑了个便宜。你决对不是我的夫,这一点我相当肯定。”
这郝玉如平时话不多,不说归不说,一开口了说的哪一句都剌的陆薏霖体无完肤。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薏霖眼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郝玉如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失算了——陆薏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被她几句话点中要害之后像遇强敌失败的八爪鱼自救式的退缩。
本能,郝玉如出招了;因为陆薏霖逼的太近了!
只是陆薏霖这次是见招拆招……
再一次郝玉如相信了哥哥郝彬如的话,陆薏霖的身手真是不一般。
只是这时相信有些迟了。
她被浴巾反绑着扔在了那张陪了她多年的一米二的床上。
天将发黑时,浪沧城的雨已经停了!
郝玉如被一床被子裹的只留两只眼睛时,陆薏霖打开了门,对门外的人说:“抬上车。”
上车了,郝玉如也没有出声,到了哪里她也不知道,只能从她自己身上的惯性偏离上确定车子在上山。
陆薏霖就在郝玉如的身边,看都没看郝玉如一眼。
他还在生气!
他能不生气吗?
他在那张一米二的床上,奋斗了那么久,以为是彻底的收复了这个混身都不安分的女人。
没想到——他正得意时,就滚下床了,而且是被某个求饶的腿踢下去的。
气急败坏的陆薏霖爬起来就疯了!不一会儿,本来混身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的郝玉如就被绑成了棕子,连嘴里也塞上了毛巾。
车子终于停了。
郝玉如被抬进了一间屋,被放下之后好像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因为没有一点声音。
“我现在给你解开,你现在怎么发疯都可以了。”冷冷的得意声让郝玉如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原来他在,不出声,大男人还想装淑女?郝玉如这也是没办法,失去理智的抗拒就换来了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