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笑了起来,两只大手扣住吉米纤细的腰肢一把把人提起来抱在腿上,脑袋搭在吉米的肩膀上,胡髭擦过吉米细嫩的脸颊和脖颈,&ldo;你以前都是这么干的?&rdo;
吉米红着脸不说话。
他对这种事有一种天生的抗拒和排斥,自从第一次发现身体成熟以来,就从没有碰过状态下的那个器官,有时早上起来一柱擎天也是再躺一会儿等火自行熄灭。太淫|秽了!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
吉米吃瘪,罗根却笑得更开怀了。他的小花栗鼠这是钻进洞里要把自己埋起来啊。这怎么可以?不行,罗根爸爸要担负起艰巨的责任来。
吉米觉得自己坐在罗根腿上色|情到不行,贴近的姿势让他非常非常不自在,被一寸被罗根掠过的肌肤都如火烧般滚烫难耐。
大概过去了半分钟,吉米觉得罗根没有动静,还以为罗根是不强迫他了,于是放下心来。然而胯|下的某个部位却越发精神,被内裤束缚着十分不好受。
他不敢动,也不敢和罗根说‐‐他起反应并不是因为不小心看到约翰放的录像带,而是刚才瞥见了罗根的衤果体。
忽然,罗根的手像是鱼一样滑了进去,精准了握住少年的半硬的物件。像是被按下了某个按钮,吉米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脸红的要滴下血来,他愠怒地叫起来,却显得底气不足,像是撒娇一样,&ldo;罗根!&rdo;
罗根正经地提醒道:&ldo;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知道了没有?&rdo;
吉米带着哭腔说:&ldo;你别动了别动了。罗根。罗根。&rdo;
对待吉米的脆弱,罗根小心爱惜地慢慢套|弄。&ldo;来,记住。就是这样弄的。&rdo;这是他捧在掌心呵护长大的小小少年,他都不敢用力,也不敢太快,只敢轻轻地拨弄揉捻,唯恐会刺激太深。
吉米咬着嘴唇,仍然挡不住呻|吟从唇边溢出。罗根听进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吉米叫得比女人还要撩人心弦……
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收回恍惚的心神,罗根在心里想。
吉米往后仰了仰,无力地靠在罗根的肩膀上,脸贴着脸,如同交颈一般。奇异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如蛇出巢,在四肢百骸游走,带来阵阵酥麻。
像是身处一个甜蜜而疯狂的梦境像是纺线般在他身边环绕旋转,渐渐收紧,攀附在身,一点点收紧,他无处可逃。强烈的羞耻感和更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战栗。
他无意识地抓住罗根的手,随着罗根的节奏一起动着。
好似飞上云霄,快感嫉妒攀升。
吉米的意识已模糊不清,他一边是沉沦在感官的漩涡中,一边又清楚地意识到一个事实:给予他这奇妙的体验的,不是别人,是对他来说如同父亲般存在罗根。
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每一秒由神经传来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所有的快感汇聚到一块,碰撞、迸射,在脑海里猛地炸开。
这么快?才二三分钟吧。罗根诧异地想。
这是第一次他们这么亲密的接触,罗根记得非常清楚。到了很多年以后,吉米对此事噤口不谈,快枪手什么的,绝对是奇耻大辱啊!是个男人都不会宽心的!某回罗根无意撞上枪口,提起这次教育事件,被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吉米报复性地玩弄了一个晚上……好吧,其实还挺爽的。
吉米瘫在罗根的怀抱里,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脑袋一片空白,唯有刚才的余韵仍在荡漾着。
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吉米扭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说&ldo;谢谢教导&rdo;,还是&ldo;你这个混蛋&rdo;?
罗根伺候祖宗似的半抱着帮他都处理干净,&ldo;……以后就这么做,知道吗?&rdo;
吉米点点头。
罗根又不禁担心吉米如果太着迷于这项活动,他委婉地提醒:&ldo;吉米……其实,其实过度手|淫对身体也不好。这种事真的不能常做。记住啊。&rdo;
吉米刚刚才稍微褪去一点热度的耳根又滚烫起来,他恼羞成怒地说:&ldo;我才不会呢!&rdo;
罗根只是笑笑:吉米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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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离开之后,小淘气在走廊的窗户边上吹了好一会儿的夜风,冰冽的空气冷却了她尚有余热的心情。她总是反复想起自由岛的那天晚上罗根满身是血抱着她的样子。
仰起头,靛蓝色的夜空中,一轮弯月穿梭在漆黑的云层壁垒之间,时隐时现。黑暗为远方勾勒出一条叫人望而生畏的轮廓线,夜晚的院子看上去安静诡秘。
这时,月亮又从厚厚的云层中钻了出来,就着皎洁的月光,小淘气随意地往楼下一扫,竟然看见了奇怪的人影。她定睛一看,确定这些人她从未见过,但无论是从他们手上端的枪还是从他们身上的血气来看,都绝非善茬。
小淘气赶紧往边上的墙壁躲了躲,她在黑暗中惊恐地睁大双眼,平复了一下呼吸,几步跑到了楼梯口,却看到楼下有手电筒照出的圆形光斑一闪而过,她赶紧刹住脚步,转身跑回楼上。
没顾得上多看,小淘气发现有间屋子门半掩着没有关好,她匆匆忙忙地推门进去,却被映入眼帘的景象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