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在袁溪强烈要求下,电锅被搬到了客厅。说着春晚没什么好看的袁溪在煮菜的间隙瞟着电视:“谢总,你看春晚啊?”
“过年……大家都这样。”
“恩,但是这几年春晚没什么意思不太好看。”
“那要换台吗?”
要换台吗?照理说这几年春晚的无意思程度已经让袁溪躲着都来不及了,可是一旦想到谢叶清以往过年就是一个人窝在家里开着春晚,她就说不出那句话。最后也只能小声说道:“没事,放春晚也行。”反正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四点多钟吃完晚饭的袁溪确实也有点饿了,快速把肉片捞了起来塞进嘴里。
“小心烫。”
“呼呼呼……没事没事。”明明被烫得直呼气,袁溪却说着没事,她这种行为让谢叶清很不解:“我不会和你抢的。”
“不是抢不抢的问题,是我饿了,我四点钟吃的晚饭。”
“那也要小心烫着,吃下去受罪。”
“好。”谢总严厉起来还是挺让人有压力的,袁溪只能乖乖听话。
火锅的热气不断氤氲上升,春晚小品偶尔会有几个比较好笑的段子,袁溪就在这种情况下笑出声来。两秒之后,她僵硬了,原因无外乎是谢总的手突然搭了上来。
袁溪也明白,这火锅煮了谢总基本上没吃几口,剩下的全进了自己的肚子。与其说自己陪谢叶清吃年夜饭不如说自己强行跑进谢总家里扰人清静。
袁溪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只想谢叶清这么多年没人陪着过节很孤独,可她也忘了:或许谢总就在享受这样的孤独。
我又想当然了。忍不住在心里扶额的袁溪颤颤巍巍地开口了:“谢、谢总,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
“真、真的?”
“你出来,家里人会担心吗?”
原来谢总是在担心我啊,真是好人呢。
“我和我妈说过了。”
“那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哈?”
谢叶清的“请求”明显超出了袁溪的思考,要是她俩真有什么不可言说关系,这句话就显得暧昧了。可偏偏她俩就没啥关系,有也只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
照理说袁溪应该拒绝,她本就没想过要过夜,她的本意只是陪谢叶清吃一顿年夜饭然后就打道回府。结果自己吃顿火锅吃得磨磨蹭蹭,现在已经快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