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被反复提过,谢叶清自然知道袁溪心里想啥,也就不再提了而是拉着袁溪往父亲那桌去了。
婚礼流程结束了,敬酒自然少不了。袁母难得没有阻止袁溪,让她小心翼翼拿着小杯子给谢文那些老伙计们敬酒。不过袁溪酒量也不行,和谢叶清一样喝了一圈下来就晕晕乎乎了。
两个人早早告退,也没回家,附近找了个酒店就去休息了。本就喝得不多,洗个澡之后立刻就清醒多了。袁溪裹着浴巾往被里一滚,就撞进谢叶清同样不着寸缕的怀中:“洞房花烛,天经地义。”
说完两人就披头散发行那天经地义的鱼水乐事了。
2关于称呼
“怎么称呼谢总?”袁溪对于这样的问题有些疑惑,思考了许久回到:“就直接称呼谢总啊?”
“哎?”同事很惊讶:“不会再更亲密一点吗?比如直接喊谢总的名字,或者喊最后一个字的叠字。”
“不会。我喊谢总喊习惯了。仔细想想,我似乎连谢总她的全名都没喊过。”
“这也太不亲密了吧?好歹你们也是妻妻关系了,怎么喊地这么生疏?和我们一样,太没情趣了哦。”
“没情趣吗?”袁溪听闻睁大了眼。
“是哦,没情趣哦,长期以往肯定会影响生活的。”
于是晚上袁溪问谢叶清:“谢总……会觉得我喊你谢总太没有情趣了吗?”
“没有。”谢叶清坦言:“相反我觉得极有情趣。”
“啊?哪里有情趣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
即便谢叶清此刻挂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被自己好奇心驱使的袁溪还是走了过去。
当晚,她被谢叶清抱到工作桌上为所欲为了好长时间,在最后关头颤抖地她被谢叶清贴在耳边告知:“我觉得你这样唤我谢总真的极有情趣。”
虽然第二天一早袁溪还是忍不住问:“我平时不也喊你谢总吗?这样也没什么差别啊,哪来的情趣。”谢叶清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她:“怎么就一样了?你不知道你那时候的声音有……”
“停,别说了。我不想听。”袁溪的羞耻心使她完全不想听自己当时是什么状态什么反应立刻打断了谢叶清的话。
至那之后,袁溪再也没纠结过称呼问题。
当然,在后来,一边啜泣一边被逼着喊什么学姐或是金主大人的袁溪只想说:“还是谢总这个称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