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去邮局拿回家,看到已经发霉溶掉的兔子,他真的没有试过那么难过,心好像被扒开一样。”
施碧媛喝了口水继续说:
“佑龙有一些朋友建议,他应该多交女朋友就会忘记我了,他认识很多女生,但是还是会想着我。他问我在温哥华过的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呀,蛮专心念书。
我故意骗他说我有一个男朋友,因为我不敢再纠缠下去,我们距离太远了,我没有信心。
在我回去温哥华之前那天,凌晨他突然打给我,他说他舍不得,他没有办法忘记,他很想念我,还爱着我。”
施碧媛看着窗外:
“佑龙说,在高中的时候,爱神有来过,有戴手表,但是忘记带弓箭。爱神回去拿,到这一次我们又遇上的时候,爱神又忘记带手表,所以他不想要再等了。
我的心很乱,但是我想如果我们可以维持一年的长距离恋爱,我们毕业之后大家回来香港,就可以在一起了。
所以我回来温哥华之后,还有跟他用电邮联系。直到有一天他打电话来跟我说,他没有办法维持长距离恋爱,常常打长途电话,还有时差,已经让他没有办法专心考试。
他说有一天我们会去香港定居再说吧,因为他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回去。”
施诺喃喃自语说:“有电邮?”
施碧媛沒理施诺说的,接着说:
“后来阴差阳错我念完大学之后,并没有回去香港定居,反而是定居在温哥华。
本来是想考完律师执照再回去,但是当时有一个已经稳定交往了两年的男友,所以那年圣诞节就带他回去香港,给爸妈看看。
居然有一天在路上跟男友逛街时,遇到佑龙,感觉他好像没有变,我们交换了电话,随口说说改天约出来聊聊。
结果隔了两天佑龙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吃晚餐。刚好那天晚上男友也约了朋友,所以我自己去赴约了。
距离上次碰面已经六年了,大家感觉还是很亲切,但是我心底里还是有点抗拒。
他跟我说,他只是回来看他的外公外婆,所以他现在住在饭店。他说他现在在澳大利亚学开飞机,准备以后当机长,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可能在温哥华碰面。
我告诉他,我要去当律师,有一个约会两年的男友。他问我,我男友对我好不好?我说,还好吧,他比我大四歲,所以他家里有点在催婚。
佑龙问我,我想嫁给男友吗?我就说谈恋爱不是为了结婚吗?他说如果你男友不是你最爱的人,他不了解你,那跟古代盲婚哑嫁有什么两样?
两个人互相喜欢,互相爱的话,不一定要结婚。但是结婚不是因为爱那为什么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