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苏桀然没了耐性。
白雅淡漠地勾了勾唇角,大步朝外走去。
湿润的水雾模糊了眼眶,这三年来,他几乎没有回过家,他宁愿跟别人在一起,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关上门,助理在苏桀然脸上啄了一口,“苏总~我们继续~”
她听说过这女人不受宠,但今天看来确实有让他厌恶的道理。
苏桀然心烦意乱地把她推开,目光停在了那份资料上。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公司大厅,白雅刚走到门口,后面踢踏的高跟鞋声就追了上来。
“白雅,你个贱人!”助理气势汹汹,一巴掌结结实实挥在她的脸上!
白雅猝不及防地退了两步,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你得不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还有什么脸来这里!”
“啪”一声,白雅反手打了回去,“贱的是你,妄图上位,就不要做一些恶心人的事。”
“你!你毁了我,就能得到他?做梦!”助理气红了脸。
“那也好过你自作孽。”白雅冷眸睨了她一眼,“渣男送你了,好自为之。”
走出了公司,白雅仰望着天空,让眼泪往回流。
她去了酒吧,点了几杯鸡尾酒。
可气的是她无论喝多少,白天的画面还清晰地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夜深了。
白雅从酒吧出来,昏暗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孤寂,显得落寞。
她就是这样一个孤独的可怜虫,没有人关心,更不期待别人关怀。
同事来了电话,说自己临时有急事,想要换班。
白雅不想回家,答应了。
医院值班室里,冷冷清清,一如刚才清冷的街道。
刚打开灯坐下,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匆匆跑了进来,面色凝重,着急地问:“你好,请问你是妇产科医生?”
白雅皱眉,似乎被他的着急之色所感染,“怎么了?”
“附近的小区有个孕妇被挟持,疑似破了羊水,情况危急,需要急救!”
羊水破了对孕妇和胎儿都危险极大,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确定已经破了?”
白雅咬重了“已经”二字,关系到急救的速度。
“是那个孕妇喊的,我们都是大男人,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