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性感,也不会放电,事实上,这两种形容词用在她自己身上更贴切,但,他就是非常吸引人。
闻言,步维竹勾了一下嘴角,待喘息渐渐缓和后,吁了口气。
「记得新婚之夜,你坚持要关灯,我也感觉得出来你一直在发抖,而且愈抖愈厉害,我只好匆匆了事。从那时开始,我们办事的时候就不曾开过灯,总是在黑暗中摸索,我也不敢拖太久,更不敢随意去探索你的身体,能多快完事就多快完事,都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
这种办事方式实在不讨人喜欢,所以他们才会定下「工作」时间表。
「不管我有多大方,女孩子的第一次竟然是交给一个纯然的陌生人,怎能不使我害羞又心慌意乱得发抖呢?」郁漫依喃喃道。「这都要怪你,你就不会慢慢安抚我、引导我吗?」
「没办法,」步维竹苦笑。「当时我也没经验,同样紧张得很。」
「难怪会弄得人家那么痛,」郁漫依咕哝着埋怨。「原来是菜『鸟』!」女人最会记恨,这件「仇怨」她肯定会记到死为止。
步维竹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呃……抱歉。」
「算了,那后来呢?」
「后来你还是不愿意开灯啊!」
「怪了,为什么一定要开灯?再说……」郁漫依低低嘟囔。「人家还是会觉得很别扭嘛!」
「起初一定会别扭,我也会,但习惯就好了呀!」步维竹叹气。「你要知道,对男人而言,视觉上的刺激是很重要的。」
「人家哪里知道嘛!」从头至尾,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而已啊!
「是是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步维竹好脾气地退让一步。「总之,起初是不得已,后来就习惯了,习惯之后也就没再想到要改变了。」
「是这样吗?」纤纤玉指依然在他身上飘来飘去,使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其实,你不需要穿睡衣的,多此一举,你知道,对女人来讲也一样,诱人的景观是最好的春药。」
「-也是啊!」他阖上眼,愉快地享受她的抚触。
「那么,以后我们都不要穿睡衣上床好了。」郁漫依快乐地提出建议。
唇瓣绽出若有似无的笑。「我不反对。」
「你当然不会反对,」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毕竟我们都结婚十年,还有两个孩子了,不似当年,两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要睡同一张床实在是别扭得很,对不对?」
「没错,」他的声音里也隐含着笑意。「十年了,我们总算『稍微』熟稔了一点了。」
郁漫依失笑。「我们两只乌鸦原来是一般黑啊!」
「不,黑的是我,你……」大大的手掌张开覆住她结实丰满的胸脯,健康的褐与细致的白,清楚分明。「白得很!」
「你也错了,黑的……」她的手悄悄往下一把掌握住他的雄伟。「在这儿呢!」
「你……」他的声音窒息了。「想点火吗?」
「你才刚熄火……」她的眼眸狡黠地眨呀眨的。「点得起来吗?」
「笑话!」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早已经点燃了!」
男人「点」不起来的时候也就完蛋了!
她吃吃发笑。「那就让它再燃烧一次吧!」
看样子,他们这辈子真的别想洗……
「等等,我们先去刷牙!」
「咦?」
「早上一定要刷牙,这是最基本的卫生观念。」
「少一天不刷也不会死吧?我保证不会嫌你口臭,ok?」
「不行,怠惰就是从一次、两次开始的!」
「可是,一下床就会『熄火』了啦!」
事实上,已经「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