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下一举动更是惊呆了齐钰,齐钰手中的奏折还没放下她便探头探脑的往前去瞧。
“这是什么呀?”
“奏折……”
“这字怎么跟我们西夷的不一样?”只见她的眉间都快拧成麻花了不解的看着齐钰。
“你……不认识中原字?”
她摇摇脑袋,头上的挂饰打了齐钰两下,坐直了身子,一脸懵懂的开口:“不认识。”
“嗯……好,没事朕慢慢教你。”
齐钰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可她这一脸的懵懂无知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要,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
“念书写字什么的最无聊了,倒不如去跑几圈马打两只兔子回来呢。”
齐钰现在只觉得她好玩儿抬手便捏了捏她的脸:“跑了一天了,洗澡了吗?”
她憨笑了下:“没有。”
“还不快去。”
说着齐钰就示意身旁的宫女带她下去沐浴更衣。
是夜,齐钰今天一天都已经累的不行。正昏昏欲睡之际却发现这小丫头趴在他身上看他。
这下齐钰也清醒了几分:“不睡觉看什么呢?”
“皇上可真好看,我在草原上从未见过皇上这么好看的人。”
齐钰无奈的笑了声,把她揽在怀里轻抚了两下脑袋昏昏沉沉的说道:“快睡吧,明天朕带你去打兔子。”
翌日清晨,齐钰正像个木偶似的由着宫女太监替他更衣。
一休突然惊呼一声,齐钰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他:“怎么了?”
“皇上……您的……脖子……这……”
“脖子?怎么了?”
随后便有宫女举着铜镜到了齐钰跟前儿,定睛一瞧脖子上赫然清晰的一枚吻痕留在了上面。
齐钰木纳的转过头看向屏风后还没睡醒的人,又转过头看向一休。
“哎呦喂皇上,这可要了命啊。这要是叫太后、后妃或是大臣瞧见了可是不得了啊。”
“那……怎么办?”
一休灵机一动:“皇上,要不您披个狐裘?奴才给您取去。”
这下齐钰看他的眼神转变成看傻子的眼神了:“你给朕回来。”
一休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卑躬屈膝的转到了齐钰面前。
“九月份,朕披个狐裘?朕有病还是你有病?”
“那……那这怎么办啊皇上?”
“想办法拿衣领盖着吧……若是被瞧见了就说……说朕不小心蹭的。”
“您这也太牵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