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辛不由自主地想着,这皇后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还……挺直接的?
晏屹池弯了弯唇,笑道:“舅母。”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头上别着的凤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金黄的流苏在太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亮光。
“这还差不多。”
晏屹池的生母和皇后是闺中好友,之前一个是公主,一个是丞相府的嫡女,两人性格都比较爽朗,话也投机,见了几次面交流便频繁了起来。
楚国的公主外出和皇子一样,没什么太大的限制,向皇帝禀报一声同意过后就可以出去了。
晏屹池的母亲是楚国最小的公主,备受皇帝宠爱,知道她和丞相府家的小姐玩的好,便直接给了她块令牌,以后出去便不需要禀报。
时间长了,两人感情也越来越好。
皇后早年的时候身体不好,生下了一个皇子一个公主都早夭了,后来也怀过一胎,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早产了,又没有保住。
这些年即使她一直无所出,但皇帝对她依旧不错。
皇后没有自己的孩子,便把晏屹池视如己出,对他是极好的,但她身居深宫,晏屹池又住在半山腰上,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两年都没见过了,好不容易把他给叫来了,皇后很是高兴。
于是稍微凑近晏屹池,小声说:“不同风格的闺秀全在这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啊!”
晏屹池:“……”
南辛:“……”
您搁这挑大白菜呢?
皇后也没多说什么,递给他一个上挑的眼神过后便走到了亭子里,坐上了主位。
端起旁边的茶,轻轻拨弄表面的浮叶,举止优雅,跟刚才说那话的人仿佛不是一个人一样。
旁边的苏景和温长墨都是习武的人,耳力极佳,自然是听到了皇后对晏屹池说的这句话。
等皇后一走,他们就笑的有些轻佻和散漫的瞅着晏屹池。
尤其是苏景,笑的欠兮兮的,一只手臂还勾搭着晏屹池的肩膀。
“诶,听见了没,叫你好好把握。”
晏屹池极为无语且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把他的手给弄了下去。
“闭嘴。”
苏景咂舌,轻哼:“啧啧,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
没意思,最近经不起逗。
等两人走到别处去了,晏屹池才点了点还在看戏的南辛。
“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