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会小心一点!」我说「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有我喜欢的东西,有我讨厌的东西,这是这我自己都无法改变的啊!」
「但是,你不可以伤人!」妹妹说。
「为什麽你不稍微努力一下呢?为什麽你不往好的地方去看呢?为什麽你不愿意多忍耐一点呢?为什麽你一直都没有成长呢?」
「我是正在成长!」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伤害了。
「我也要求自己要多忍耐、多往好的方面看,只是我的观点和你不一样罢了!」
「你这种情形只有傲慢两个字足以形容,所以你到了二十七岁仍然找不合适的对象!」
「我有女朋友啊!」
「那些人只不过是睡睡觉罢了!」妹妹说。「不是吗?每年更换一个睡觉的对象,这样才感到快乐吗?没有快理想、没有爱情,也不用相互体谅,这到底有什麽意义呢?和手y没有两样吧?」
「我哪有一年换一个?」
我毫无力气地说。
「意思是完全相同的!」妹妹说。
「你能不能稍微认真思考一下,过着认真一点的生活,稍微像个大人的模样?」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从此之後,不管我说什麽,她都不愿意再回答。
为什麽她会对我产生如此偏激的想法呢?我也不大清楚。大约在一年前,还和我一起生活得非常愉快,而且从来不会反驳过我的想法。她会开始批评我,是在她认识了她的未婚夫之後。
这种事情是非常不公平的,我和她已经相处了二十叁年,虽然每一件事情我们都是率直地商量,但是说起来仍是一对感情相当不错的兄妹,几乎从来不曾吵过架。她知道我手y的事情,我也知道她初cháo的事情;她知道我第一次买保险套的事情(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也知道她第一次买有蕾丝的内裤时的事情(在她十九岁的时候)。
我和她的朋友约过会(当然没有上床睡觉),她也和我的朋友约过会(我想应该也应该没有上床睡过觉),总之我们是在一个非常相同的环境下长大的。这样友好的关系,在一年前开始变质,一想到这件事我就越来越生气。
妹妹说要到车站前的百货公司看鞋,我只好一个人回到公寓里。然後打电话给女朋友,可是她不在家,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从不在星期天下午两点钟突然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见面。
我放下电话筒,翻动记事本,找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电话,这是一个知道哪里有狄斯可舞厅的女大学生,她在家里。
「出来喝点东西吧!」我邀她。
「才下午两点钟!」
她不耐烦地说。
「时间不是问题!出来喝点柬西,很快就天黑了。」我说。「我知道一个以看夕阳闻名的酒吧,下午叁点过後再去的话,就没找不到好位子了。」
「你这个人真是讨厌!」她说。
但是她还是出来了,大概是一个性格亲切的人吧!
我将车子沿着海岸过去,一直开到横滨附近,如约定地,到一个看得见海滨的酒吧。
我在这里喝了四杯加冰块的iw哈伯酒,她则喝了两杯香蕉水果酒,看着夕阳。
「你喝了这麽多的酒,还能够开车吗?」
她担心问。
「不要担心。」我说。「我的酒量好得很,四杯算不得什麽!」
「算了,你最爱吹牛!」她说。
然後我们又回到横滨吃晚餐,在车子里我吻了她,邀她一起上旅馆,她说:不行啦!
「月经来,还放着卫生棉条呢!」
「拿下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