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的儿子。
杀人犯的妻子。
不要跟他玩儿啊,他爸爸是杀人犯,变态会遗传的万一他也会伤害你怎么办,乖啊别理他。
离我孩子远点!
虚幻和现实重叠,每一句话都像是开过刃的刀源源不断的落下来,他几乎快撑不住了,脑子里发懵手指发颤。
这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恶意,却还觉得自己在捍卫真理。
李阿姨急的直按喇叭试图让他们离开,尖锐的鸣笛没让他们有丝毫退却反而更加激动,浑身刺痒的去拨陆衔洲的电话。
没打通。
“报警吧。”李阿姨边抹汗边说:“这样再挤下去,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陆先生来。”
乔烬想了想,“好。”
!
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想起,李阿姨抬起手,“不是我。”
陆衔洲拉开车门下来,在原地站定,朝记者们勾了下手指头。
陆默:“他在唤狗吗?”
乔烬沉默了下,“好像有点像他叫青苍的时候。”
-
“请问一下陆先生关于您和乔烬……”
“那个微博是不是您……”
“您和方芮之间……”
“等一等。”陆衔洲抬起手,甚至称得上礼貌的询问:“让个道儿方便吗?”
记者们一怔,干嘛?
陆衔洲朝这边招了招手,乔烬还在紧张里没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拉开车门朝他一步步走了过去。
记者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呆呆地看着他看着紧张却坚定走向陆衔洲,被握住手的时候松了口气。
“师兄。”
“嗯,怕不怕?”
乔烬摇头:“不怕。”
陆衔洲旁若无人的托住他的后颈,低头轻轻地wen了一下,眉眼温柔的几乎掐出水来,“好乖。”
记者们面面相觑,这是哪一出?
陆衔洲转而握住他的手,说:“我先生胆子小,有什么话就问我,别吓着他了。”
一阵寂静过后,逼问再次响起,还是那么尖锐。
陆衔洲拿过一只话筒,声音极低的开口:“我很爱我的爱人,至于没有标记是因为他年龄还小,标记了就有可能怀孕。跳舞是他的生命,我不会剥夺这一项,是否标记不妨碍我爱他。”